以为他江一金是好欺负的了。
江老爷冷笑,看来他是老了心慈手软了些,居然让这起子卑贱之人也敢将主意打到他的头上了。
江亭柳一看江老爷的表情就知道钱华生这次是讨不了好去了,她假模假样的在心里给钱华生点了个蜡,然后就怀着八卦之心等着看戏了。
江老爷和江亭柳从内间出来时,众人都感觉到了他的低气压,钱华生刚刚干透的汗水刷又流了下来,他心中不好的预感十分强烈,总觉的若再不做些什么的话就完蛋了。
于是江老爷刚刚坐下钱华生就大喊了一声:“老爷明鉴,是小的错了。”
大家都没聊到钱华生会突然大吼一声,江老爷屁@股一歪差点掉到地上去,他狠狠瞪了钱华生一眼没好气道:“喊什么喊,你做错什么了?”
钱华生擦着额头上的冷汗:“小人不该……不该财迷心窍说谎在先……实在是,实在是……”
他支吾了半天没说出话来,江老爷听得烦躁,一拍桌子,完全忘了刚刚他还不让钱华生大声喧哗,自己吼道:“实在是什么?”
钱华生吸了一口气,忽然抬头瞥了一眼江夫人。
今日这场大戏你方唱罢我登场,然而江夫人从头到尾都没捞着表现的机会,更没能趁机拉低江亭柳在江老爷心里的位置,此时正不爽得很,看到钱华生看自己,江夫人立刻没好气道:“你看我作甚,难道你说谎还是我逼的?”
钱华生的神色变了,他连忙低头不敢做声,这下连心头愤愤的江夫人都察觉出不对来,她猛地站起来指着钱华生:“你……你居然还敢……胡乱攀扯我?混账!混账!”
江亭柳难得面上和心里的感觉同步了,她十分惊讶的与系统道:这也是奇了,这钱狗蛋是不是疯了,就算想脱罪也不必这样胡乱攀扯吧?江夫人可是正房娘子,若是被指责做了什么阴私之事,江老爷总还是要找点证据的。
系统道:宿主能不能不要总是喊钱华生做钱狗蛋?这个名字也太粗俗了,听了都觉得耳朵疼。
江亭柳十分无所谓:钱华生以前不就是叫钱狗蛋嘛,这是要与我家签契约,觉得那名字不好听才花了几个铜板请穷秀才给改的名字,我这么叫也没问题啊!再说了你又没有耳朵。
系统:……最后一句话您大可不必说。
江亭柳:指出事实让你现实点不好吗?
系统:……
江亭柳与系统一阵插科打诨的时间,江夫人已经怒不可遏的摔了一个杯子,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