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亭柳抿唇一笑,抢先道:“你先说。”
肖一竹被江亭柳笑容晃得差点忘记自己打算说什么,愣了一下才道:“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啊?”
江亭柳十分惊讶:“你不知道?”
肖一竹迷惑:“我为什么会知道?”
江亭柳指出:“肖筠知道啊。”
肖一竹继续迷惑:“他知道为什么我会知道?”
他忽然恍然大悟:“你是不是以为肖筠做了什么我都知道?而我做了什么肖筠也都知道?”
这下轮到江亭柳诧异了:“难道不是吗?”
肖一竹失笑:“哪里有那么便宜的事情,那肖筠要给你治伤要还我出来做什么,我学的就是他学的,他自己给你治不就得了。”
江亭柳啊了一声半晌没说话,过了半晌她才尴尬的笑了笑:“原来是我误会了,可你之前不也知道肖筠吓得我摔伤了吗?”
肖一竹笑容淡淡的:“我和肖筠有时候会给彼此留字条写一写发生的事情,或者让阿元帮我们传话,那件事就是肖筠自己告诉我的,他让我有机会来看看你的伤,可我又不会轻功,想叫他出来找你再换我给你治伤,偏偏他那段时间也不知道闹什么脾气,怎么叫都不肯出来,所以我也一直没能来看你。”
他说到这忽然想起来问:“肖筠当时留的字条里说得不清不楚的,你那次到底伤到哪里了?之前你匆匆忙忙的我都忘了问了。”
说来也怪,江亭柳一直觉得大夫就是大夫,自己身为病人看病没什么好害羞的,但刚刚知道肖一竹可能喜欢自己后,江亭柳这会想起自己伤到的那个部位就……emmmmm居然难得的感到了一丝害羞。
她打定主意不告诉肖一竹自己之前到底伤到哪了,还暗暗记住回头也要嘱咐青苹青果不能说漏嘴了。
肖一竹还满脸求知欲的看着江亭柳,甚至还有点蠢蠢欲动要替江亭柳复诊的意思。
江亭柳连连摆手:“已经过去了,算了算了不提这一茬了。”
肖一竹发愣,但最后还是顺着江亭柳的意思揭过了这一篇,只是心底总还是留下了个疑团。
江亭柳迅速展开新话题以期翻过这尴尬的一篇:“所以你根本不知道我怎么受的伤,你也不好奇啊?给我治了一晚上伤都没问我两个丫头一句吗?”
肖一竹正色道:“这本来就是你的事情,如你愿意说自然会亲口告诉我,如不方便我知道,我当然也不能去套其他人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