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问之人不吭声,但不断涌出的冷汗已经打湿了衣物,整个人湿漉漉的仿佛刚刚从水里捞出来。
凭借一只骨折的手支撑两个人的重量该有多痛?江亭柳不敢去想象。
可现在他们离洞口更远了,刚刚就无法做到的事情此时显然更加做不到。
江亭柳忽然道:“让我自己站到洞壁上,你先上去,再想办法拉我。”
肖筠立刻道:“不行,别说这里无处落脚,就算有,泥土松软,你也随时有可能掉下去。”
江亭柳坚持:“我体重轻,不会那么容易掉落。”
肖筠哪肯让她冒险,自然是再次拒绝。
江亭柳再坚持:“这样下去我两定会掉下去,下头情况如何谁也不知道,落下去是生是死也难以判断,我还不想死呢。”
定定看着肖筠,江亭柳柔声道:“我知你是不放心我,可你看洞口那么高,要我自己爬上去是万万不可能的,现在只有你先上去,我才能有一线生机啊。”
肖筠不是不知道此话有理,只是要放开江亭柳,把人留在这危机重重的泥壁之上,他实在难以说服自己。
犹豫间其他地方又有几次坍塌,这处还能维持多久实在难以估计,江亭柳催促道:“别犹豫了,当断不断反受其乱,我相信你会保护我的,难道你不信自己?”
肖筠脱口而出:“我当然会保护你。”
江亭柳笑得眼睛弯弯:“这不就得了,快点吧。”
确实也没有别的法子了,肖筠只好想办法要将她转移到了泥壁之上。
“剑柄在腰带带扣处,你摸一下,上下两块玉石轻轻一按便能将软剑抽出来。”
因着两人此时的姿势,肖筠没办法自己抽出软剑,两人也都无法看到腹部的情况,江亭柳依言伸手,将腰带的带扣抓在手里来回摸索了一番,总算在上下各一处感受到了不同的材质。
手指扣住用力往里按,只听咔嚓一声轻响,紧紧缚在腰间的软剑果然松弛了些。
可江亭柳不敢直接用力抽出,想象中软剑锋利,总觉得一不小心便会划破肖筠的腰身。
于是动作便愈发小心翼翼,不曾想两人身体贴得太近,软剑被江亭柳的腰身拦住,小心轻缓的一抽居然没抽动。
肖筠提点:“用力一些,莫怕。”
江亭柳嘴里应了,到底不敢太过放肆,便想了个法子。
借着揽住肖筠肩膀的手用力,江亭柳将腰部稍稍往外拱起来一些,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