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意问过了,高大的那棵是柿子树,您看树上还留着不少柿子。靠门边矮些的是红枣树,进了二门,里边还有两棵海棠树,全都是会结果的老树。”
呼延锦对阿瓜越来越满意了。
第二天一早,呼延锦要去府里报到,让小高陪着花荞到街上去买东西。
出了胡同就是大街,花荞路过栅栏,朝推拨里望了望,里面坐着位老兵。
大街上的店铺琳琅满目,天南地北的口音都有,客商中有很多是外乡人,逛逛看看,花荞觉得有趣得很。
“姑娘,这块砚台是您碰掉在地上的,现在摔烂了,您肯定得赔。要不您就把它买回去,虽不好看,但砚是好砚,将就着还能用……”
“我的手都没碰到它,怎么说是我碰掉的?”
“大家都看见啦,您还想抵赖?”
花荞听到一家文宝斋里传来争吵声,忍不住抬脚就往里走。
“姑娘!大人说……您初来乍到,少管闲事。”小高跟在旁边压低了嗓门说。
“嗨,我就进去看看,你不告诉他不就得了?”花荞抿嘴笑笑进了文宝斋。
“哎呀,这位公子您来评评理,这位姑娘碰坏了我们的砚台,却不想赔偿,这是什么道理?”店小二看到花荞走进来,连忙招呼她过去。
花荞拿起柜台上的那摔成两半的砚台,看了看,又在自己荷包里翻了翻,翻出那一块凸透镜,对着砚台的断口处仔细观察,又把两半对在一起观察接缝。
她对着店小二微微笑到:“小二哥,这位姑娘是刚摔坏您的砚台吗?”
“对啊,就是她刚才摔坏的!”
“可这个断口……却不像是新的。”
“你胡说,明明就是刚才摔坏的!”小二很强硬。
花荞将手里的砚台,在小二眼前晃了晃问:“若是我能证明呢?是不是用什么方法都可以?”
“你……你想怎么证明……”
花荞手一松,那半块砚台掉在地上,再次裂成两半。旁边围观的嗑瓜子百姓都惊呼起来。
花荞捡起地上的碎砚台说:
“看,这才是我刚刚摔坏的,断面锋利,我这块透明琉璃有放大作用,看的很清楚。而之前的那个断面,已经出现了圆滑,说明它已经断了一段时间,受到了磨损。”
砚台是黑色的,没有放大镜帮助,确实很难看清楚。
围观的人一听还有个稀罕物,都凑上前去抢着看公子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