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假成亲为手段的反间计难度太高,超出了铁憨憨的能力范畴,他对于行事的分寸尚无明确概念,吞吞吐吐问道:“那…那我和阿澜是…是假夫妻吗…”
“年轻人,丢掉包袱,放开手脚!”
楚灵犀的女流氓习气难改:“你多留个心眼,把自己的命保住就行,其余的事假戏真做也无妨,反正你是大老爷们儿,只占便宜不吃亏。”
魔尊君棠吩咐景宇:“柏诚就交给你了,多教导、多提点,不要让这个铁憨憨出事。”
返回魔宫的路上,楚灵犀倚靠在魔尊的肩头道——
“我猜测阿澜是北荒人,或者曾在北荒生活过很多年,她身上并没有冬青族罪奴的印记,但不能轻易排除她是冬青族人的可能,说不定是仙界为了帮她掩饰身份而故意抹去了纹身。”
魔尊君棠始终未给予回应,由得她自说自话。
楚灵犀疑惑不解,晃着他的胳膊问道:“尊上,您是在为柏诚的事而忧心吗?”
魔尊君棠的冷脸之上写满怒气的怨念:“每日朝中有大大小小无数要事,本尊没有必要件件都放在心上。”
常言道,女人心海底针,男人心太天真,可魔尊并非一般的男子,别扭性格不同于常人,楚灵犀着实猜不透他扮怨妇的缘由:“那您为何闷闷不乐呢?”
“在谋略大事之上,你如同我肚子里的蛔虫,而在情爱之事上,你却比柏诚更蠢。”
“怎么可能!”楚灵犀无法接受此等谬论:“您可以侮辱我的人格,但绝不能侮辱我的智商和情商!”
魔尊君棠肃然质问道:“你为何总是随随便便与男人勾肩搭背?”
楚灵犀一头雾水:“勾肩搭背…我有吗?”
魔尊君棠是变身醋坛子界的数学课代表,扳着手指头掰扯计较——
“方才你打柏诚的头一次,拍肩三次,戳肩一次,对景宇更加过分,还想将手臂搭在他的肩头,幸亏他识时务地闪躲,对上述种种行为,你作何解释?”
豪放的楚灵犀一脸纯懵:“就这么点儿小事儿,也值得解释吗?”
魔尊君棠醋海扬波,愤然道:“在你眼中,什么才是男女之间的大事?”
“这…这我怎么会知道…”
楚灵犀应变能力极强,将装可怜的俗招玩出新花样,暗戳戳地扭转局势:“在遇到尊上之前,我从未对任何男子动过真心,完全不懂男女相处之道,人家如果有做的不好或不对的地方,您教我就好,干嘛要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