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拉我一把,我进去再和你解释。”
安皓白专修医道,没有习过武艺类法术,爬窗的姿势甚是笨拙,与他素日高傲冷漠的形象极为不符。
柏诚着实看不下去:“你是不是缺心眼,走门不就行了吗?”
安皓白怔了怔,铁憨憨所言有理,新娘都被放倒了,他何必如做贼一般地爬窗呢,于是小跑着绕了新房半圈,由门光明正大地进入。
柏诚的脑中一片混乱:“你给阿澜下了什么毒,为何要这样对她?”
“呆子,在完全排除阿澜的嫌疑之前,你绝不能被情情爱爱冲昏头脑,不可与她有肌肤之亲!”
安皓白亲自动手把斜躺的阿澜摆正,继续道:“放心,这药不会取人性命,她睡四个时辰左右就会自然苏醒。”
柏诚一把将他推远:“你不觉得自己有点多事了吗?”
安皓白只觉一片好心喂了狗:“我完全是为你好!”
柏诚不接受他的多管闲事:“你不要装长辈的口吻讲话,该怎样与阿澜相处,我自己心里有数!”
安皓白严肃质问道:“你真的有数吗?”
实诚的铁憨憨语塞,强撑面子道:“我…我的事无需你插手!”
最好的朋友常以最狠的方式互怼,安皓白毒舌道:“我所能做的仅有两件事,第一是帮你认清阿澜的真面目,躲过这场风月劫,第二是放任你做风流鬼,每年清明去你坟头烧纸钱!”
柏诚认为他夸大其词:“你凭什么确定阿澜有问题?”
安皓白理直气壮道:“直觉!”
柏诚驳斥谬论:“女人才会单纯依靠直觉做判断!”
“老子的直觉比女人更准!”
安皓白跨步杵在铁憨憨面前,虽然体格不及他壮硕,但气势丝毫不输。
柏诚不愿在洞房之夜发生争执:“我感谢你家八辈祖宗,慢走不送!”
安皓白甩给他一个葫芦状琉璃药瓶:“一滴起效,每次至多三滴,珍爱生命,好自为之!”
柏诚犹犹豫豫道:“这药吃多了…不会变傻吧…”
安皓白直言击中关键:“你对阿澜动心,难道是因为她聪明吗?她若真是仙族探子,越傻对你越有利,如果她只是一个普通姑娘,照目前的情况来看,她没有更傻的余地。”
柏诚手握药瓶,心乱如麻,他注定没有春宵一夜,唯有辗转反侧。
安皓白深夜方才返回宫中,面对魔尊君棠的诘问,支支吾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