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善兰怕痒,什么东西爬她鼻子上了?犹如羽毛,勾得抓心挠肺地痒嗖嗖。
缩了缩身子,这一股憋不住的气流就蹿上了她的鼻尖。
“阿嚏!”
一个惊天的喷嚏还没喷薄而出。
金善兰突然发现自己的口鼻被人一把捂住。
眉头一拧,她金捕快也绝对不是泥糊的小瓷人。
口鼻乃是致命紧要之处,本能的自卫反应让她反手猛扑了过去。
一手制住了这人的脖颈要害,一手挺身一推,便将这人毫不留情压制在了地上。
谁?竟然这么急着对她动手!
睡意一扫而光,睁开眼睛的她,看到的眼前之人却是眉开眼笑朝着她绽放笑容。
好像金善兰这是在和她玩呢,毫不介意,就这样懒洋洋地瘫在了草地上。
嗯?
一阵清风吹散了头顶上的烟云,朦胧的月色亮了亮。
金善兰才发觉,被她压制在地上的人不是别人,就是白日见过的那个梨花胜雪,人在花丛笑的可怜小公子。
这么一对眼,金善兰才是真的清醒了。
发觉自己正掐着这人的脖子呢,便是不好意思地把手松开了些。
“你怎么会在这儿?”
金善兰环顾四周,上面的守卫还在阁楼外的走廊上巡逻把手。
看来,这人是故意把她的喷嚏被堵了回去,免得被人发现了异动。
“嘘!我们去那边说。”
这小子倒也不客气,与金善兰很是自然熟,让她借一步说话。
金善兰倒是也没拒绝,她便被这小公子拉着,两个人藏头缩尾躲在了茂密的草丛里。
被人发现就说他们在拉屎好了,反正她金捕快的脸早就不要了。
“小兄弟,你半夜三更在这里做什么?你不怕。。。。。。”
金善兰自然对着兄弟的来历身份感兴趣。
不过古人常说,很多人死于话多,这可不是叙旧的地方。偷偷看了眼阁楼上手捏钢刀来回巡逻的樊花长老的手下。
金善止住了自己的好奇,让这小兄弟先说。
他到底干嘛来了?
半夜三更像是专程来找她的。
“我想见教主,你今日出天枢殿的时候,到底有没有看到大门上的罗盘是如何旋转的?”
这小兄弟倒也干脆,毫不打着马虎眼。
便是直截了当问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