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少主去哪里,金善来身为侍从,自然是追随少主。”一愣,金善来旋即正了神色恭谨抱拳道。他们性命相连,也是亲如手足,追随少主便是他金善来的注定。
“不,你不只是我的侍从。阿来,你会涯海角陪着我的,只是那一个承诺,便让我满怀期待支撑到了如今。”
少主淡淡道,眼角眉梢都含着笑。其实赤血迷花功的凶险他自己知道,然而那一句诺言却伴着他熬过了千难万苦。家破人亡,却不是他一人犹如孤狼。多谢了阿来,叶添知道在自己心中,有光。
他的肩膀上好像攀爬暗火焚烧的痕迹。带着诡异而妖冶的火焰,灼着他的肩头胸口。
却如此温柔地看着金善来,满是虔诚道。
别离开他,阿来随随便便结业未过就下山营生的话让他害怕。
有种直觉,在师门要赶走阿来的时候,叶添就感觉到了。
阿来是想离开他,扔下他不管了吗?
不可以的。他不会逼他,可是,求求他别离开他。
“少……主,你可千万别这样!得我怪不好意思的。阿来真是什么都没做。”金善来有种无地自容的羞愧。耳廓都红了,却赶紧转了话茬道,“这伤总得有个办法吧!你,你也不知道?你父亲没和你过吗?”
他根本不敢看第二眼,只是方才的所见就久久徘徊在心头。悬着心,魔功很是邪门,少主可千万别有差池。知晓叶添要为父报仇精进魔功的决意,他一下子如临大担
方才还上赶着要揍他,此刻看叶添身子有恙,这才表情恢复如常。
所谓如常,就是这样一脸担忧,满心牵挂。
他是叶添的死侍,是他最忠诚的追随者。甚至是少主唯一的亲人,和他性命相连的共命之人!
哪里还存了半分的刻意疏离,对方才之事的耿耿于怀?
方才的什么悲愤交集,什么怨怼怄气的决意,却是全都被少主身上所起的异样而盖去。
他的心头没了别的顾虑,这样忧心忡忡伸手抚上了这肩头的刺目疤痕,是从皮肉里冒出来的,不是外伤。
难道,真是魔功练得不当?!
“父亲只不过到邻三层,哪里有这样的状况出现过。没人可问,我也不过是最近才如此而已,便是在自个儿琢磨呢!或许没事,过一阵子就消退了。”
本来根本不打算。
了,阿来定然又是老生常谈,让他适可而止。
可是,他不知道霓仙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