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了。
金善来支支吾吾地呢喃了两句,却又有些抬不起眼皮。叶添看着这人沉思,面无表情却是千头万绪。
在鸿雁门中,所有的人都忘了。伤员遍地,可金善来才是擅最重的那个。
可他嘴巴硬,面上的嘻嘻哈哈却是佯装无事。他从来不抱怨。所以,每人觉得他长途跋涉来苗疆有什么不妥。
也没人想过,他才是大难不死,却历经行尸劫难的那人。
事后,石青公子问过上官北峰,为何他的人会出现在那藏经阁中,被咬成了活死人。
金善来怕这上官北峰和鸿雁门发难,所以打着马虎眼是一场不幸而已。并未追究。
“傻子,你才是不该来的!管那么多干什么?你只要答应我,等我报了杀父之仇,以后我们二人浪迹涯隐姓埋名不就好了?”
阿来发烧了,在冉家庄的那一夜,叶添一直都在照顾他。
相守床头,门外有人经过,举起的手悬滞着,却又没敢扣了下去。
沈望舒总觉得,自己此刻进去有些不合时宜,还是等金兄弟醒了再吧!
于是,转头又走了。
叶添冷笑了一下,知道外面的多事之人离开了,便抚了抚阿来的额头。
还算识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