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啊?
仗着这是飞鱼庄的地盘,便想欺负他这外人不成?
“你不好奇吗?我如何确定你们不是表兄弟的。”沈望舒这般暧昧地微微低俯了身子,他靠向了金善来,很是亲昵地耳语道。
“啧,我了你误会……”金爷矢口否认,还带着理所当然的不耐烦。
“一个饶眼睛会出卖他,你们二人,都不是擅长做戏之人。”
沈望舒抿了抿唇,一针见血点破。截断了金善来的胡搅蛮缠,接过了话茬道。
然后,饶有兴趣地垂头细细看着金善来的面颊耳廓,果然血红地好像要流血一般。
呵,打死不认的人,只有如此才会老实些!
……?
呼地一下,湖风瑟瑟掠过。卷起了金善来额前的一缕发丝,让他堪比这须臾片刻的,在这烈日当空下羽化飞升的点点露珠。真想就此消散不见!
呃……他在哪里?这人是谁?他在什么?
他的眼神如何就出卖了他?
金爷面如铁色,这让他如何再辩解?
“其实我很在意,才会一股脑地跑来寻你。”沈望舒看着金善来头次露了这么毫无防备的神色,心头一动,后面的什么,便全是随了自己的心意了。
“啊?”金善来石化了去,直觉地看着石青公子,他到底要什么啊?
“方才的劝诫,你就当我别有用心好了。我的确……”
呜一声,金善来魂魄离体。
的确什么?他刹那间都快听不到周遭的声音。
“我的确是妒忌而已……”石青公子的声音绕在了风中,这般不太真实和缥缈。
擦身而过,完沈望舒就走了。
脚步匆匆,那人发间青色的发带从他金善来的视野里掠过。
湖风掠来都不能让金善来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