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被李若晴一捧,这老板也不敢太黑心,还是以实心实意的品格帮着李若晴忙乎。毕竟,这真的不少赚啊!
有了客栈老板帮忙拾掇房子,李若晴便带着那祁容若去采购一些居家软件,被褥枕头、换洗衣物、窗幔窗帘……
一路上,那祁容若也不知在想什么,并不言语。
李若晴寻机问到:“怎么了?一言不发?”
那祁容若:“看你自己忙碌安顿生活,我却一点忙都帮不上。唉,真不知过去我是怎么活过来的!”
李若晴挽着他的胳膊,笑着说:“嗨,我跟你说过啊,在我们那,我可是独立女(xìng),我自己一个人去到外地上学,饮食起居都要自己照顾自己,当然什么都能安排啦!虽说时空不同,到底生存下去也是大同小异嘛!你不要多虑,咱们生活际遇不同,自然擅长的事(qíng)也不同。再说了,咱们家有我安排就够了,你只要乖乖听我的就好。若你也是个(ài)张罗的主儿,我还怕你与我意见相悖,会争吵呢!”
那祁容若如释重负的说:“真的?你真这么想?”
李若晴:“不然呢?我明知你是大少爷,对寻常生活一窍不通,还偏预谋拐你走,我当然是做好心理准备的啊!”
看着李若晴那么坦诚的眼神,那祁容若才算打开心结。
离开那高高在上的尊崇,他时时觉得自己无用至极。对于未来的迷茫,让他惧怕李若晴的一点点不快。
俩人逛到华灯初上才肯罢休!
主要是李若晴买起东西就嗨了起来,女人的购物(yù)真是太可怕了。
那祁容若也不敢喊累,只能大包小裹的提着,陪着……
回去客栈拿了契约和钥匙,李若晴与那祁容若回到了自己的小家。
李若晴的警惕劲儿不是开玩笑的,买了好多把锁,把房子里的锁全给换了。
果然这独立女(xìng)就是不一般!
买了太多东西,随便放了一下,李若晴便在厨房忙活起来。
原本那祁容若是要帮忙的,奈何实在无从下手,只是教会了若晴如何使用火折子。
那祁容若:“你不会用火折子,那你们如何生火?你怎么做吃食?”
李若晴:“我们那使用天然气和电磁炉……”微波炉、烤箱那些压根不能提,算欺负人!
看着那祁容若一脸听不懂的样子,她又笑着说:“就是……很方便的做饭方式啦,你这里还没出现呢!我们那也有火折子,不过没有这么麻烦,我们的是特别细小的木棍,上头有个小红点,跟特殊的纸板一摩擦,歘~火就着了!”
火柴可不就是火折子的衍生物嘛,只是更利于使用罢了。
她对现代生活最简单的描述,给那祁容若听的无限向往。
那祁容若:“真是神奇,你们那的人真是厉害。”
李若晴笑着说:“哪是他们厉害,是你们一步一步发展下去,才有了那些东西的。所以就像盖房子一样,咱们现在打好了地基砌好了墙,后人才能盖屋顶呀!”
要不说这晴小编厉害呢,小嘴一叭叭,既顾全了大老爷的面子,让他不至于对自己的落后时代自卑,又把自己的时代放在了最顶端的高度!
那祁容若还想继续问,却被李若晴以耽误她做饭为理由赶了出去。
那祁容若听着厨房里做饭的响动,看着烟囱冒出了青袅炊烟,又环顾着堂屋里的样子,突然心里无限温暖。
他曾经在一座繁华似锦的王府生活了那么多年,又在宫里生活多年,却从来没有过如此感动的时候。
摸着李若晴挑的淡紫色(chuáng)幔、淡绿色窗帘,还有红金搭配的祥云靠枕……
再看俩人新买的衣衫裙褂,虽然还没有挂起来,有点乱糟糟,但这里的每一件东西,他都参与了挑选。
尽管那祁容若现在觉得脚很痛,逛这半天街,比他在军营一天、在宫里上朝都要累,可心里却满足的很。
他正深(qíng)款款的感动着,李若晴那边已把饭菜做得,咋咋呼呼的让那祁容若帮忙端出来。
俩人,四菜一汤,那祁容若很是惊讶。
虽然这四个菜是买的酱驴(ròu)、买的烧鸡、炒的葱花鸡蛋、醋溜白菜,外加一个青菜汤,简单至极的一餐饭,那祁容若却惊喜极了!
那祁容若:“这都是你做的?”
李若晴:“这俩是刚才咱们买的,其他我做的,怎么,不(ài)吃?”
那祁容若:“怎么会呢,你做的,当然(ài)吃。原来,你真的什么都会啊?”
李若晴一撇嘴说到:“怎么,你认为我在吹牛不成?这几个菜简直太简单了好嘛!现在家里东西不全,等回头置备全了,我给你包饺子、馄饨,烙饼,做手切面,我还会做红烧(ròu),糖醋小排……”
这给那祁容若都听傻了,这姑娘简直太神奇了。
在府里时,她真的十指不沾阳(chūn)水,虽说(xìng)格随和的跟仆人打成一片,但骨子里的气势和贵气,任谁都不会把她当成普通百姓来看。
如今,过起市井生活,她也能如此周全,简直太惊喜,太意外了!
李若晴看那祁容若只是冲她傻笑,歪着脑袋不解的问:“公子,你傻了?”
那祁容若回过神,假装不悦的说:“怎么又叫起了公子?好像不甚熟识一般!”
李若晴笑着说:“是,叫习惯了,妾(shēn)口误了,相公,咱们用晚膳吧?”
听着她叫相公,那祁容若一下就乐了。
一会是机灵可(ài)的小丫头,一会是入得厨房的贤惠娘子,此时又是撒(jiāo)媚笑的可人儿,那祁容若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捡到宝了。
简简单单的一顿晚饭,俩人吃的开心极了。
终于有了落脚地,终于有了俩人都无比向往的自由,这样的(rì)子简直太美妙!
当然,更美妙的,还是那寂静而多(qíng)的夜晚。
俩人烧了好些开水,第一次自己准备沐浴才发现,原来一壶一壶的开水烧起来,真是很费体力。
原本有那么多下人准备的工序,此时只能亲力亲为,那祁容若倒是忙乎的乐在其中,李若晴也并不怀念紫鹃她们伺候的(rì)子,而是无比想念现代的(rè)水器!
她在脑袋里使劲搜索,能不能想办法制造个太阳能(rè)水器。当然,最后肯定以失败告终。
她那点知识储备,也就仅限于直流电的构图,连交流电都属于附加丢分题。
好不容易准备好了一大浴桶的水,(rè)气腾腾的沐浴间,顿时显得暖融起来。
那祁容若叫李若趁着水(rè)赶紧洗,等她好了他再来洗。
李若晴克服了一下心里的羞怯,调皮的冲他说:“怎么?又不是没同我一起沐浴过,现在怎么这般矫(qíng)!”
那祁容若:“不是,我自然愿意啊,可没人时时添水,回头冷到你怎么办?这里的碳没有从前府上的暖,你又怕冷,你先洗,我再备几壶水。”
如此贴心的相公,李若晴哪舍得让他独自挨累?
于是,她一把拉住了转(shēn)要走的容若,(jiāo)滴滴的说:“相公,咱们一起洗嘛,我冷了你就抱着我呀?”
这俩人已经好久好久好久没有如此温存过了,一波一波的纷争不断的侵蚀着他们的独处时光。李若晴这么一句话,简直把那祁容若的魂都勾走了……
要不是昨夜太累了,环境又那么不堪,他不妥妥的先拿下一波?
鸳鸯戏水,鹣鲽(qíng)深,这房东的客栈名字,还真是应时应景!
虽然没人给俩人添(rè)水,酣然战况之下,他俩倒也不会感觉到冷。
水中柔(qíng)的容若紧紧的抱着若晴,迷离的说:“那(rì)成婚前,司天监卜卦,说你会离我而去,你的确离开了。此后,再也不会了吧?”
不知为何,每每俩人负距离接触,本应是他最幸福的时刻,可他总觉不够,总会害怕这一刻的幸福,会成为下一刻离别的祭奠。
李若晴透过微微烛光与水汽氤氲,看着容若帅气的面孔,当然,还是略微有些黑的,但这也不是他的本色。李若晴有那么一刻的闪神,好像这一切都是假象!
这是梦吧?她怎么会如此幸运,遇到这样一个完美的人?李若晴不断的在心里想着……
她紧紧的回应着容若的拥抱,动(qíng)的说:“不会了,再也不会了……”
点点泪滴与水汽完美相融……
这个男人得有多怕失去她,才会拼尽一切的留在她(shēn)边?
那祁容若咬着若晴耳朵,用近似于呼吸的声音说:“若晴,你可许久不曾给我了……”
李若晴立刻捂住他的嘴说:“不要说些让我害羞的话!”
那祁容若笑着说:“才刚你拉住我的时候,可不曾有一点害羞啊?”
李若晴捶打着他,渐起层层水花,嗔怪的说:“再说,一会让你睡西间房!”
那祁容若赶忙求饶道:“我错了,我错了,你害羞,是我不知廉耻,非要同你一起沐浴的。”
李若晴才想回嘴,已被那祁容若用美男计完美覆盖了!
趁着水凉之前,俩人还是很有正事的洗浴完毕。
躺在普通实木的架子(chuáng)上,俩人紧紧的抱在一起取暖,倒是没比精贵的王府差多少。
李若晴担心没人守夜看着炭火会煤气中毒,于是断然熄灭了炭火。
此时的夜晚还有些凉,但有个人(ròu)暖炉在(shēn)边,还是能抵御一下的。
那祁容若闻着怀中香喷喷的姑娘,抚摸着她柔柔发丝,轻声说:“如果,咱们不找你的爷爷,就这么生活下去,可好?”
李若晴露出脑袋,借着枕边放的一颗拳头大小,为了照明带着的夜明珠光亮,看着并不像说笑的容若,她陷入了沉思。
也许,这样的生活,的确算好?
还没等她想出个所以然,那祁容若又轻轻啃咬起她的耳朵……
李若晴嗅到他(shēn)上散发出那种特殊时期才会萌生的味道,想要及时制止他,于是,躲着他的攻击,轻声说:“不是给了吗?不许闹我,我要睡觉!”
那祁容若可是习武的将军,虽说与战场无缘,但硬朗的体魄,可没甚差别。
想逃?他可不会轻易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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