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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一个人出了院子,稀里糊涂地往前走,走着走着也不知道走了多远,再停下来时,却是到了夜飞玉的玉京园。
有小厮见她来了赶紧进去禀报,她才进了院儿就看到夜飞玉打从厢房出来,手里还捧着本书。便赶紧快步迎上前,主动开口问道:“大哥怎么是从厢房出来的?”再瞅瞅她手里的书,“你如今是将书房安在东厢了?”
“什么书不书房的,哪分得那样清楚。”夜飞玉摆摆手,“我的书房就跟主屋在一处,用个屏风隔一下就能看书了。只是这几日住在东厢,将正屋腾给了飞舟住。”说着还用手中书本敲了敲自家小妹的脑袋,“你可是给我派了个好活儿,不但主屋腾了出来,如今我这院子里的仆人基本都是在侍候他,连我想喝个水都得自己去烧。”
夜温言闻听此言赶紧后退半步,认认真真地给夜飞玉施了礼:“多谢哥哥照拂,是我给哥哥添麻烦了。实在是这家里就数哥哥最宽厚仁慈,做事也最仔细,更重要的是哥哥最疼我,能听我的,所以才放心交给哥哥。”
夜飞玉看得直皱眉,当时就不高兴了,“言儿你这是干什么?咱们是亲兄妹,我是你亲哥,怎的你如今为了堂哥的事,反到是跟我这个亲哥这样客气和生份?你是妹妹,跟清眉一样,都是我这辈子的责任,哥哥是不管到什么时候,都得帮着你们护着你们的。”
她怔了怔,笑道:“那也还是要多谢哥哥,毕竟也是我说了话哥哥才肯帮这个忙的。至于责任……哥,你漏了一个人,咱们家不只我和大姐姐,还有个二姐呢!”
夜飞玉这才意识到自己竟主动将夜连绵从责任中剔除出去,一时间就有些尴尬,也有点自责。可再看看夜温言,便又觉得她似乎情绪不太对。于是就问了句:“言儿你怎么了?”
她摇头,“没事。大哥要是也没事的话,就去看看母亲吧,她这会儿正和二哥在一起,不知道还在不在我屋里。”
夜飞玉一听这话就明白了,因为话里不只提到夜连绵,还提了都在她的屋里。
母亲去她屋不奇怪,奇怪的是夜连绵竟也去了,这不闹呢么!
于是当下也顾不得再同她多说,只气得一跺脚,转身就快步往院儿外走。
夜温言径自去了主屋,正好一个小厮提着手壶出来,明显是刚续完了水。
那小厮见了她就行礼,还告诉她说:“有大夫来给二少爷看过了,治得挺好的,就是得一直养着。四小姐别惦记,我们大少爷都吩咐过了,不管二少爷是哪个院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