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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柱家宗长柴柱意志房内。
柴柱家大少爷柴柱良哲:“父亲,二弟还是没有下落。”
柴柱意志捂着额头,神情悲伤:“算啦,别找了,你我其实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柴柱良哲咬着牙:“仲长家欺人太甚!”
柴柱意志摇了摇头:“我们不也是这样对仲长家的吗?因果报应罢了。”
“那二弟这仇就算了吗?”
“那是不可能的,杀我儿,就要付出代价!不过,明着来不行,没证据,还是玩阴的吧,这几日你打听打听仲长浩歌的动向。”
“是!”
......
“父亲,仲长浩歌没有进灵兽谷的动向,好像仲长家来了一个丹者,他们忙着招待,暂时不会去狩猎灵兽了。”
“丹者!”柴柱意志心头一惊,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父亲,您说我们能不能拉拢?”
柴柱意志皱了皱眉:“难!人已经在仲长家了,他们肯定看得紧,我们接触不到?”
“这有何难?依我看,绑了仲长浩歌,丹者来换!我们总是畏手畏脚,何时才能称霸这大巫郡?”
柴柱良哲的一席话虽然年少狂妄,但是不无道理,这些年确实顾虑太多了,前狼后虎的,以至于在外人眼里,都认为大巫郡里柴柱家是要看仲长家脸色的。
“也罢,绑了他,换丹者!”
......
“仲长少爷,这么晚了,您还来买酒?”
“是啊,家里贵客登门,我怎能不用心呢?”
仲长浩歌瞪了一眼卖酒的:“哼!我这么晚出来,还不是因为你这厮卖酒不实在,平日里也就罢了,今
日要是敢糊弄,我一定砸了你这酒铺!”
仲长浩歌并不愿意出来,庄园里是有好酒的,可是父亲却说这里的酒在大巫郡远近闻名,虽然平日里缺斤短两的,但是味道确实上佳,要他务必买些来款待岳烽阳。
把几坛酒抬上车,仲长浩歌坐在车上,随从只有一二,买个酒何必带很多人呢?
行至一处僻静之地,一伙蒙面黑衣人,突然闪出,二话不说,打晕两个随从。
事发突然,仲长浩歌还没来得及反应,刀就架在了脖子上。
“下车,跟我们走,不然就死!”
“你们可知我是何人?”
“屁话!知道才绑你。”
“呵呵,柴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