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修远看着手中的玉牌,一脸牙疼。不信邪的又问了几遍。
可是躺着地上的无忌依旧重复着“水”这一个字,对于他的话没有半点回应。
算了,等他自己醒过来吧。
放弃了与无忌交流的想法,林修远拿着一张芭蕉叶再次舀了一捧溪水,小心地灌入无忌口中,灌了大半才停下来。
‘嗬,伤员都这么缺水...看来神剧还是有真实的一面嘛。’
将芭蕉叶中残余的清水一饮而尽,林修远一屁股坐在地上,百无聊赖。
“这是个什么事啊,出生点鸟不拉屎,没有老爷爷给任务就算了;好不容易遇到个人还是个重伤垂死的,重伤垂死也就算了,还是个男的;英雄救美这种经典桥段都不给我安排。”
林修远抓起一把碎石子,一边向着溪水投掷,一边碎碎念叨。
林修远瞥了一眼依旧昏睡的无忌,身体摊开,躺在草坪上,在清醒草香的包围下,闭目养神。
他现在算是明白,为什么方志要告诉他不要心急。
从大罗天进到这个世界这么久,连在哪儿都不知道,完全两眼一抹黑;换谁谁都得急。
‘所以,专属任务是考验我们的耐心?’
‘不对,要是这么简单的话,把我关进小黑屋不是更好?’
‘不对不对......’
脑补之魂渐渐苏醒,林修远又开始头脑风暴。
可能因为两年内麻木的生活,在进入大罗天得知父母能够复活的消息后,林修远被压制的本性以报复性的程度快速苏醒,甚至有过之而无不见
难道这是一种全新的戒断反应?
陷入内心世界无法自拔的林修远,对周围环境的警惕降到了最低。
他完全没有注意到,两个身披甲胄的士兵已经悄无声息地摸到了他身后。
尽管尽职尽责的微风已将脚步声,草茎的破裂声尽数传入到他的耳蜗。
可是,并没有完全适应敏锐五感的林修远,将这些声音统统抛在脑后。他还未完全恢复的僵硬大脑,不足以处理这些冗杂的信息。
...
程茂将马匹拴在一颗树下,带着茱萸方轻小步,慢慢摸到一块大石背后。
程茂指了指地上躺着的人,看向茱萸“那是...无忌?”
“没错,天助我也,我们要立功了...走,快去禀告厂公。”
“诶...你等等。”程茂一把按住茱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