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并不影响背后那一头金色长发的吸晴。
我恍惚间好像认出了那人的身份,她竟然是之前在梦中见过的那位女孩。只见她朝上看了一眼,虽然面部被黑色所笼罩,但我依然能认出她的模样,这下子我完全敢断定就是那位女孩,分别出现在自己梦境中、城堡旁、城门前、游轮上以及那最后令我绝望、难以忘怀的火焰中。自打自己开始追溯起身体内部无故出现的异况时,她就会每次无端地出现在自己的眼前,然后当自己触手可及之际又消散于无形。
这次也不例外,当她那双漆黑的眼眸盯着自己的时候,自己所处的原先昏黄的环境顿时被一片猩红取代,入血液一般流淌在周围无形的气壁上。此刻的自己像是置身于血海中,与一名不知其名的少女进行悠远的对视。
我从她空洞的眼中看不到任何信息,如同看到一具傀儡似的在下方书架旁呆滞的站着,与一个鲜活的人进行着一次荒谬的眼神交流。良久,她渐渐退回书架,消失不见。而此刻,我也重新转回书架上,心底暗自悻悻自嘲道。:“真该死,为什么她每次都这么神秘兮兮,算了,不管了,继续找我的资料吧。”
可就当我拿出一本书翻阅是否有关于符咒方面的资料时,从先前抽出书的位置悄无声息地生长出一根如树枝藤蔓般的猩红色长条,正虎视眈眈地在我面前探了探身。慌张之下我急急往扶梯底部退去,可谁知下方的扶梯早已被这样的猩红色条状交织而成的液体覆盖,就当自己快要被红色液体吞没时,眼前的一切又变得逐渐清晰。
原来刚才自己又做了白日梦啊,无奈于先前的反常,我看着眼前的黄纸红字发着呆。这时,耳边传来的开门声打破了屋内的宁静,打断了自己理不清的思绪。母亲从门外走了进来,换了拖鞋就要走进客厅,情急之下我一把将黄纸揣进怀里向门外跑去,母亲疑惑地喊了我一声,但这并不能阻止半只脚跨出家门的自己。
可谁知就在自己半个身子都冲出门口的时候,手臂不小心被门外那铺着纱网的铁门蹭了一下。一开始自己还没注意这点小事,毕竟之前在老家的时候,跟小伙伴们出去玩耍,磕磕碰碰是常有的事,也正是如此,经常会在回家之后被奶奶痛斥一顿。可这次的疼痛却格外的清晰,我顺势抬起手臂一瞄,发现一道不长的划痕出现在上面,隐约中还透着血丝。出于本能的将一口痰吐在上面匀了匀,继续朝外面跑去。
虽然临近黄昏时刻,但由于经过一天的烘烤,空气仍旧保留着闷热体质,给每一个从空调房或是冰凉房出来的人一个下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