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爱他。”
“他困在小天地两年也是你设的局?”
先生摇摇头,“在我的谋划中并无此劫,另有原因。”先生指了指苍天,“或许,无处不在的他出手了。”
忽然,愈发长得水灵的姬胜雪端着一盘水果给先生,这两年多来,姬胜雪已经不再是教习了,而成了正式的先生,先生倒是成了甩手掌柜,姬胜雪独挑大梁,学生们都很喜欢绝美的姬先生,反而先生上课的时候男孩儿们都没精打采。
先生自然知道姬丫头想干嘛,这些日子,只要一谈起徐小子,姬丫头就神出鬼没端茶送水来了。比柳莺莺还来得殷勤。
老白大大咧咧拿起一块苹果,塞进嘴里,“反正徐小子跟我亲,无论如何我都护着他,不像你这般冷血无情。”
先生思索了半天落下一子,老白懒得看棋盘,姬胜雪看不懂,柳风云今日感染风寒没来学塾学棋,不然先生绝妙的一子还有人懂得拍拍马屁。
老白瞧了一眼姬丫头,笑道:“姬丫头,年岁不小了,是时候嫁人了,不然再美的容颜也敌不过岁月这把杀猪刀。”
姬胜雪早就见怪不怪,最初老白催促自个儿嫁人之时还会羞涩,听得多了就也习惯了,原来只是微微一笑,并不搭理老白,姬胜雪今日来了兴致,反驳道:“白屠和柳婶成了,我就嫁了。”
先生不禁抚掌称赞。
老白举起石头砸了自己脚。
老白拨弄自己的烟杆,这把烟杆还是徐小子亲手为自己做的,虽然丑了点,但心意无价,抽了一口旱烟,果然滋味无穷。
先生怼道:“除了拿着把破烟杆臭显摆,还有别的本事没?”
姬胜雪跪坐在先生右侧,静静聆听,并不插嘴。
老白喃喃道:“徐小子如今出了小天地,下一步该去哪儿?”
先生叹气道:“他心里有数,有一个赌局已经慢了两年,他总要为你和我讨一个面子。”
“打得过吗?”
老白显然不是问赌局,而是关心徐小子和吴清风之间的胜负,先生微笑道:“受点挫折没啥不好的。”
老白哼了一声,“我徒儿还能打不过白孔雀的徒儿,咱们打赌,我赌徐小子最后一局能赢。”
先生指尖的黑子久久不能落子,“输了更好些。”
老白鄙夷道:“幸好徐小子没学着你一肚子精明算计,打得过就打,打不过等打得过了再打,我的法子就这么简单,没那么多弯弯绕绕、花花肠子。徐小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