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吴清风更精准,重甲步卒的脖颈露出的狭小缝隙隐藏在盾牌之后,只要绕过盾牌才能轻松斩落重甲步卒的头颅。
挹翠楼主门,一袭白衣浑身沾满了猩红的血液,清风剑剑刃上挂着一条纤细的鲜血河流,轧荦山震惊了,自己一千骑军悉数被白衣剑客斩断了头颅,挹翠楼大门已经被高高堆起的一千骑的尸身、头颅封堵得严严实实。
唯有白衣剑客仗剑独立于尸山之上,一夫当关。
青衫剑客骤然发力,剑光四起、剑气纵横,转瞬,数十重甲步卒喉咙被剑气割断,重甲步卒早已心存必死之志,却至死也不知道剑气从何而来,比起吴清风一剑剑将骑卒头颅斩断,青衫剑客更为过分,只是一剑封喉,将节省气力发挥到了极致。
南宫千白在柔儿的陪同下爬上了七楼,看着一袭白衣和一袭青衫,不禁感叹,“三生有幸见证绝代双骄。”
柔儿不知公子口中绝代双骄是何意思,青衣、白衣两名剑客已然是长安最强悍的武夫,配得上绝代双骄的称赞,但是公子口中似乎对二人有着无尽的期待,这又是为何?在长安,止境武夫已经走到头了,难道他们还能更进一步?
荐福寺,七十二名武僧在净土小和尚的带领下,手持铁棍,浩浩荡荡奔向平康坊,而监院真海更是一马当先,健步如飞。
柳府,小厮柳宝守着大门,焦急地等着老爷归来,远远见老爷的马车,末等家丁柳宝不要命一般扑倒在柳国忠车驾前,痛哭流涕道:“老爷,不好了,大公子在挹翠楼被贼人抓起来了。”
柳国忠掀起车帘,脸色阴沉,旋即,调转马车直奔挹翠楼。
长安不良人张敬,将手底下的兄弟们都聚在一起,凭借张敬在不良人中的名望,麾下汇集了一千余名不良人,他们只着软甲,手持制式佩刀,根本无法正面与披甲禁军相抗衡。
张敬登高朗声道:“胡贼轧荦山,想要谋害王上,更要祸害满城百姓,兄弟们,咱们不良人能坐视不理吗?”
不良人齐声道:“不能。”
张敬沉声道:“轧荦山手上有铁骑,咱们不良人会怕吗?”
不良人齐声道:“不怕。”
张敬笑道:“对,怕个锤子,把那些突厥王八蛋赶回老家去,保卫王上,保卫长安,保卫百姓。”
不良人都是些糙汉,都咧嘴大笑,随张敬一起咒骂突厥人,大大咧咧道:“干他娘的。”
战场漩涡之中,徐天然青衫沾满了猩红的鲜血,短短一刻钟亡于徐天然剑下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