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僻静的小屋,一名少年和豆蔻年华的少女一起修缮房屋,月老庙的举动摧毁了数千座房屋,好在一袭青衫留下的符箓帮助自家抵挡了大部分爆炸余波,虽说瓦片窗户破损许多,好在房屋主体并未受损,比起村里的其它人家来说算是很幸运了。
范二一边忙活一边给姐姐搭话:“范雨灵,你说徐公子一行人是不是天上神仙,专门下凡帮咱们来的?”
范雨灵眨巴眨巴水灵灵的眼珠子,半晌,吐出了三个字,“不知道。”
“范雨灵,我真为感到担心,就你这榆木脑袋将来嫁人了,也是被公婆欺负的主。”
范雨灵略显羞涩,“范二,你说什么,我才不嫁人,要侍奉娘亲左右,不像你毛都没长齐就天天想着娶媳妇儿。”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只有咱们俩都过好了娘亲才会开心,你知道不?不过,我偷偷问一句,你毛长齐了没?”
范雨灵一听,脸色愈加羞涩,操起一根木棍就追着范二打,徐天然看得快笑岔气了,沐冷清这般清冷的性子嘴角也有一丝笑意。
范雨灵一遍跑一遍跟娘亲告状,说范二在外面跟不三不四的人厮混久了,整个人都学坏了。
娘亲看着打打闹闹的一双儿女,心中甚是高兴,若是那人不再回来就好了。
不称职的爹,不如没有。
忽然,里正带着一大伙人浩浩荡荡朝着僻静的院落而来。
为首一人正是那日将范二父亲草草掩埋的无赖。
无赖名为范进,一入庭院,见没了男人的一家三口在修缮房屋,环视了一周,这宅子旧是旧了些,但是不小,看来自己赚大发了。
里正手里拿着一张房契,缓缓步入庭院,村民们皆在门口旁观。
无赖嬉皮笑脸道:“嫂子,哥去哪儿了?”
妇人见状,心中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没好脸色道:“与你何干?”
“嫂子何出此言,原是与我毫不相干,但是,如今这宅子已经是我的了,自然与我有莫大干系。”
范二心中一惊,果然那烂赌鬼将宅子贱卖了,不过,这次输得也太快了吧,往常他也不敢赌这么大,短短数日就把随身携带的银两和宅子都输了,这是多大的胆子,走了多大的霉运。
范雨灵不再和范二打闹,她终究是个弱女子,遇见了大事往往不如年幼的弟弟来得沉稳,妇人原正在洗洗刷刷,双手在身上擦了擦,抿着嘴唇,问道:“有何凭证?”
范进早就垂涎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