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拓拔恒快步与他擦肩而过。
最后一句话,拓拔恒像是与苏辞墨划清界限,颇有一种“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的味道”。
再回过神时,拓拔恒已经没了踪影。
陈风望着拓拔恒离开的方向,总觉得自己家的主子奇怪。不过哪里奇怪,他也说不明白。
罢了。
自己可就只有一个脑袋,万一拓拔恒不开心,要陈风何时死,陈风绝对拖不到第二日。
宋碧柏清醒之后,很快离开了三皇府。毕竟他与拓拔恒互相不对付,要是让宋碧柏一直待在拓拔恒的府邸,不如叫做折磨。
只是救他一命这件事情,宋碧柏是记在心里的。
而苏辞墨也回归朝中,再是那个年少有为行事果敢的苏大人。因着担心七皇子和太子会连着拓拔恒一同针对,苏辞墨在朝中与拓拔恒形同陌路。
拓拔恒本就冷淡,苏辞墨不说,他便就着一滩死水,也不理会苏辞墨。
两个人心照不宣的,谁也不再去提之前发生的事情。
“三皇子。”
彼时拓拔恒正在后花园的亭子里画画。
正是盛夏,花园里的花开得茂盛。
拓拔恒手中细细描绘,脑海里不由得想起苏辞墨来。
在想什么呢。拓拔恒不自觉摇了摇头。
“怎么了?”听到有人喊他,拓拔恒连忙应道。
平日里这些事情,拓拔恒都是不爱搭理的。只是今儿个脑子里想苏辞墨想的起劲,他又不想去想。
“三皇子,这儿有您的信。”小厮双手将信递给拓拔恒。
拓拔恒看了一眼信封上的印章,眼里闪过一道阴霾。
“念出来。”拓拔恒甚至懒得接过。
小厮愣了愣,仿佛没有想到拓拔恒这么相信他。再三确认之后,他这才小心翼翼撕开了信封。
信是七皇子写的,说是过几日他的生辰,望拓拔恒前去府邸。
拓拔恒停下手中动作,纸上一朵牡丹开得极盛。
“不去。”
淡淡一声,不夹杂一丝个人感情。
小厮不知如何是好。
这是七皇子的邀请,怎的两人也是兄弟,虽说不是同一个娘亲,可明面上还是要做足了不是。
拓拔恒就这样拒绝了七皇子,说出去又该有闲言碎语。
“愣着做什么?”拓拔恒见小厮一直未有动作,斜眼打量了下小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