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明白,恐怕是横竖都中太子和七皇子的圈套。设宴这场局,他只要去了,就必定成为两人囊中之物。
拓拔恒嘴角微勾,没有人看见他此时神色,要多轻蔑有多轻蔑。
“太子的伤,你可有话要说?”
言尽于此,皇上要表达的意思大抵已经说得清清楚楚。太子昨天夜里在七皇府留宿的事情,七皇子根本不曾和拓拔恒说过。可他要是真像这样告诉皇上,又显得十足荒谬。
有意思。
拓拔恒只是未有想到,自己步步为营,每一步都走得格外谨慎,却还是不可避免落入两人圈套。
七皇子和太子一唱一和,倒是配合得默契。
“儿臣要是说与儿臣无关,您可会信?”拓拔恒抬头,同皇上四目相对。
他没有回答皇上的问题,反而追问起皇上来。
“昨天夜里,七皇府不止一两个人见过有黑衣人从你房间出来,你还能狡辩?为何偏巧伤的是太子,而你毫发无损?”
明显七皇子已经在皇上耳边吹了风,皇上先入为主,根本不听拓拔恒的解释。
再说,这些事情如此凑巧,叫人不相信也难。
七皇子和太子从小关系要好,就算太子出了事情,也轮不到七皇子当上储君,他设计陷害太子根本没有作用。
只有拓拔恒,只要太子死了,他便有足够机会力争太子之位。
要说世上无人贪恋权势,皇上最是不相信。
他自己也是从权势场上留下来的,不是吗。
“皇上,臣有话要说。”苏辞墨忽然开口道。
方才苏辞墨应当已经被问过一遍,皇上仍不信,拓拔恒也就知道自己再解释只是白费口舌。毕竟事实真相就是如此,苏辞墨和他说的,定是没什么差别。
索性不说,任由事态发展。拓拔恒倒想要看看,太子和七皇子究竟要做什么。
“苏大人还有什么话说?”皇上眼里闪过一道凌厉。
苏辞墨应当是皇上身边的人,她此时帮谁说话,就是自动加入了谁的阵营。此后,皇上定不会轻易再信苏辞墨。
拓拔恒怎可能看着苏辞墨这几年做的努力白费。
“儿臣也有话说。”拓拔恒抢先,试图将苏辞墨的发言压下去。
皇上自然最想听拓拔恒可有什么要说的。
“昨夜虽然儿臣与苏大人在一个屋子里休息,可儿臣率先在苏大人喝的茶里,放了迷药。所以后面的事情,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