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顾安说了几本书名,基本和她在书院学习的是一个进度,只是,这私塾里的教书先生就不知道水准和书院的夫子差不差多少了。
苏辞墨算了算,那几个第一批进来的女学生也差不多快到了毕业的时候了,于是苏辞墨便计划着给顾安想一个考试的题目,让他们作文章当做肄业的考试题目。
左思右想,苏辞墨想到了一个比较好的题目,那便是让她们畅想女子当官的理由,以及若是做官了以后她们会做一个什么样子的官。
说定了题目,苏辞墨便让顾安回去将这个题目备好,则一个日子给那几个第一批即将毕业的女学生们做考题。
顾安看了苏辞墨写在纸上的题目,面上突然便漏出了一个极富深意的笑容来。
“果然是苏秀才出的题目,果然是不同凡响啊!”顾安拍须溜马道。
苏辞墨很是不高兴的瘪了瘪嘴唇,伸手推了那顾安那不安分偷笑抖动着的肩膀,然后说道:“不许笑我!”
顾安无奈,只好闭唇。
但是顾安很快就想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曾经苏辞墨找那些女学生们入学之时,不是还担保了可以让她们像男子一样出入公堂,可以去参加科举的吗!?
若是这次肄业考结束以后,他又该如何去回复他们呢!?
顾安很是苦恼了一下,然后问道:“苏辞墨,你当初不是说可以争取让咱们私塾里的女学生们跟你一样去参加公堂,考科举的吗!?现在他们肄业了,我们该不会就这样子放着她们仍旧回去过那苦日子不管了吧!?”
那这样可真是白瞎了自己当初跟那几位年纪十分大的年老夫妻的承诺了。顾安心中碎碎念道,只是嘴上却又碍着苏辞墨的面子,不敢发话。
苏辞墨听他这话,也明白他心里的意思,总不该把她们所有的女学生也跟自己包装成一个男孩的样子送去科考,可是自己答应了有一日会让她们光明正大的去公堂里参加科举考试的。
苏辞墨脸色犹豫了一下,然后回道:“不是我不想这么做,我也曾想过跟皇上提起这让女子们放弃旧风俗也可以参加科举,进私塾和书院读书的意见,只是现今朝廷中局势混乱,动荡不安,不是提这个意见的时候。”
这句话不用她说,顾安便知其有多难了,想到当今活了这么多年,都不曾听过哪朝哪代的大臣为了女儿家上私塾的事情,提起过哪怕一次的意见,因为这件事是违逆了世俗礼节的,想当然便是一个难上加难的事情了。
“嗯,这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