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挥袖子不愿在听下去了。
“来人!将拓跋恒给朕压下去,择日问刑。”皇上口气不好的说道。
拓跋恒一听此话当即面色一沉,心觉不妙,他的身后登时便出现了四五个侍卫,然后他们上前来要钳住拓跋恒将他拖走。
可是不论那侍卫用了多大的力气,几人就是拉不动在地上死死地跪着的拓跋恒。
“父皇!您光是听了这几人的说辞,父皇深明大义,难道连儿臣一个辩驳的机会都不能给吗!?”拓跋恒脸上一副气甚的神色,一边抵抗着身后几人的拉拽,一边脸色兀自难看的冲皇帝讲道。
皇上一听立刻又制止了那几人立马将他拉下去。
“你说说看,朕要怎么相信你与此事无关了。”皇帝一脸的冷然之色,眸中再无半点对拓跋恒的期许之意了。
拓跋恒得了皇上的应允,于是便站起身来,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睥睨着面前跪伏着的两个蛇蝎心肠的歹毒之人。
“户部尚书,你说我私自偷取走了你的账本,可是有什么真凭实据!还有,若是你每次都将那粮饷送与我府上,可是有什么人证可以作证的!?”拓跋恒一脸阴寒的站在了户部尚书的身后。
户部尚书本来没成想这拓跋恒会站起来与他反问,可谁知偏偏却是发生了。
“这!?殿下当然是派了人手来户部将钱财都拉走了。殿下,您怎么突然就不承认了!?”户部尚书蔺骁儒一脸的阴险的样子看了拓跋恒一眼。
“好!你既然说是我的人拉走了的,那么兵部呢!?粮饷少了,兵部的大臣们为何又不作声张!?难道说,我与兵部的大臣们也早就撺掇好了此事不能对外张扬吗!?”拓跋恒脸色难看的说道,语气里更是洒脱和不羁的味道,让在座的各位大臣都不觉间倒吸了一口冷气。
“兵部!?额,兵部的事微臣并不知晓殿下是用了什么法子,让他们都不敢告发与殿下。”户部尚书蔺骁儒继续说道。
“好吧!那么你说说看,这账本里总共记载了多久的粮饷发放?为何这么久,你日日出入皇宫大内,就无人看出你与平日里不同,而不敢告发给皇上呢!?你明明有的是机会可以告诉皇上我的恶行,可是你却没有,非要等到了东窗事发,然后才将此事全权栽赃在我的头上。户部尚书,你这手牌打得可真是妙啊!”拓跋恒语气森冷的说道。
顿时那户部尚书便有些脸色挂不住的瞧看了那拓跋恒一眼,然后说道:“怎会有此事!只是,这.......”户部尚书蔺骁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