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儿臣觉得那苏辞墨和宋碧柏极有可能便是那虎狼之心的人,如若不然,他们二人的把柄也不会这般轻易的被透漏出来。想必到死他们也不会想到,江南知府最后还会将他们二人给供出来吧。”太子眉头紧锁,面上十分不悦的神色说道。
其实此事,他早先便已经派遣人去给地牢中的各地江南官员们通口信,让他们各自在审讯时都声称苏辞墨和宋碧柏曾跟他们一起做过贪赃枉法之事,并且指使他们说出是苏辞墨和宋碧柏诱骗众人的信任,随后骗他们去做坏事来完成朝廷派给他们抓捕的差事。
拓跋恒听了这话,面上很是一副不服气的样子,他立刻走到屋子中央的位置,双手抱拳单膝下跪启禀皇帝道。
“父皇,太子的话切莫相信。儿臣当时被父皇任命调往江南处理官场贪污的案子。儿臣亲眼所见所闻皆是苏大人随同宋大人一同收集证据不辞辛苦日夜奔劳,谈何来的与那些乱臣们同流合污之嫌,只怕是有些人故意要避重就轻,将事情的责任推卸出去罢了。”
拓跋恒面色坚韧,奈何自己的势力在朝中比起太子的人还是有些单薄了,即便自己使出十分的力气帮助苏辞墨,但是太子党的老臣们若是随便在皇上的面前提一些不该提的话惹起皇上的疑心来,那么自己和苏辞墨的关系不仅会被他们故意放大,连同他到时说不定也因为前去江南调查过案子,而被皇上所顾忌。
皇上听了拓跋恒的话,随即眉头微皱的说道:“嗯,看来你是想证明他们二人是清白的了!?”
“是,父皇。”拓跋恒语气很是坚决。
“嗯,好,下去吧。”皇上口气缓和道。
拓跋恒站起身退回了位置上落座,随即皇上的眼神又飘向了七皇子的身上。
“老七,你怎么看待他们二人的这件事!?”皇帝质疑启声。
七皇子立刻对皇上说道:“父皇,儿臣觉得绝不能空凭猜测来定夺二人的罪行,必须要根据证据来定夺他们二人是否当真有罪。”
皇上面上漏出些许满意的神色,随即冲他点了点头。
太子一看如此,顿时觉得形势不妙。
“父皇,儿臣觉得即便是江南知府知道他罪责无法饶恕,也没那个可能故意要拉二人下水,若是没有丝毫的真凭实据,府衙重地,那江南的知府也不敢胡乱说出口的。”太子一副坚持的样子看了皇上一眼。
“好吧,你们三人各执己见,朕也觉得实在是稀奇,既如此,这案子朕便交给你们三人去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