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觉得此事乃是情理之中,虽然书生跟寡妇的搭配千古来说都是艳俗的俗谈,并非是什么良人之举。但是奈何这也是情理之中,应该给予理解的事情。苏辞墨虽然心中很是不认可她与这做木匠的书生互相看中的事情,但是奈何这寡妇一人生活也着实可怜。
苏辞墨想到这一点,心中又淡淡地原谅了她。
“你的夫家难道没有爹娘在吗?为何这院中只见你一人,那么你自己难道又没有爹娘和亲人在身边吗?”
那寡妇摇了摇头,面上陷入一种十分难受的样子,还有一些痛苦。
这时,拓跋恒带着杨柏浩二人也从那院子门外走了进来,苏辞墨站起身来跟那寡妇介绍了一番进来的这二人,皆是朝中有名有势的人物。顿时那寡妇看着拓跋恒便直了直眼,吓得不敢多说什么,只是跪地叩拜了一下。
拓跋恒脸色倒是出奇的安静了,然后点了点头,让那寡妇从地上站了起来。
“有何话娘子尽可以跟我们的苏大人阐明,他会帮助你的,我们都是好人并不会祸害你。若是有人从中胁迫你,必须要对我们说出实话来,请你一定要当着苏大人的面说清楚我们会给予你一定的奖励,然后抓住那从中使坏的人,让他再也不能威胁你们。”拓跋恒面色冷寒的对那寡妇交代了一声,随即他便也跟杨柏浩在院中找了两个小凳坐了下来。
寡妇哪里见过这般的阵仗,她只听明白了让她交代实情这句话罢了。
听见的拓跋恒交代,她狠狠的点了点头,再也不敢言其他之事。
“家中的亲戚们走的走了死的死了,只是无人留在我的身侧,好不容易等到了十八如花的年岁,嫁给了村中的壮劳力做媳妇儿,可是我那丈夫劳苦之命,刚刚成婚不过两年便病死床榻。后来夫家的亲眷们也觉得是我克夫命,将他给克死了,所以将我赶出了家门。只是给了一些潺薄的田产让我度日。”
苏辞墨听了这寡妇一番话,终于明白了她的命运是多么的凄惨,也可以理解她为何一个人在村中度日的时候会跟那做木匠的书生看对眼了。
“他生前可说过什么奇怪的话,有没有答应你会与你成亲?”拓跋恒眼神奇怪的突然开口问道。
那寡妇仔细的凝眉细思了一会儿,然后又开口说道:“这书生他平日里是喜欢在那高门府地,还有达官贵人的府上来往行走,交往也是甚广。在去参加科举之前,他还曾答应过我,等过一段时间便会迎娶我过门,可是终究还是没有等到这好事的到来,他便早早的死在了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