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般的简单,因为那寡妇白日里什么话都并未多说,只是提起了书生的死或许与镇子上的达官贵人和富甲之家有关系。并未提及其他或者是与她自己有任何的关系。
但是苏辞墨近日与她攀谈之后,越发觉得这个寡妇十分的可疑。
若是那书生跟她的关系仅仅只是情人而已,她也不必如此避讳苏辞墨他们这些京城中的官员们,甚至于一听闻是宫中来人,便闭门不见。甚至于连续接着三天苏辞墨上门去恳求她开门与她说话,她最终实在是奈何不过苏辞墨的压力,这才打开了门放她进去与她闲聊。
这期间多少怎么看来,那寡妇好似都心底里藏着什么不想告人的秘密一般。好似要故意隐藏自己的身份,亦或者是故意拖延苏辞墨他们查案的进度。
苏辞墨微微点头,表示赞同拓跋恒的说词。拓跋恒微微有一些奇怪的看了苏辞墨一眼。
“你难道就不怀疑我所说这话是真是假,这么轻易的便相信于我。”拓跋恒有一些不可置信的开口询问苏辞墨。
“并不是我不相信殿下,亦或者是因为跟你相熟的原因,所以更加偏信于你。而是这几日我发现那寡妇的表现,外表柔弱不堪,实则内心疑是一个十分善于隐瞒之人,他说的话虽然十分的可信,但是仍旧有许多需要调查的地方,所以殿下能说出她是一个练架子,我一点也不感到好奇而已。”
苏辞墨有理有据的回答道拓跋恒的问话。
拓跋恒听了他的解释,心中也微微的感到了一丝安稳,原来他的思想是如此的缜密,这倒是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地方。
苏辞墨不知想到了什么,叹了一口气,转而又走到了那放着几个青陶瓷花盆的格子窗边站定,看着外面虫鸣鸟叫的一片自然景色非常惆怅的叹息了一声。
“只是现在我们并没有查到更多真凭实据来证明这个寡妇也有嫌疑,目前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苏辞墨很是无奈的说道。
拓跋恒在他身后还是认可的点了点头。
这日宋碧柏同样也从七皇子府上,与几位大臣一同闲聊的时候探听到了,有关于苏辞墨案子进展的事情。
七皇子无意之间跟那几位大臣透露了苏辞墨的案子,据传闻已经陷入了僵局。
宋碧柏得知了这个消息,心中很是亢奋了一下,他微微感到不安,但面上还是一副平静的样子,不做任何表态。
散会之后,宋碧柏趁着七皇子没有派人跟从他回府,即刻便打着小轿,转道去了杨柏浩的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