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必去!我亲自去处理。”然后便快速的离开了这间破庙。
苏辞墨心中奇怪,看他那副奇怪的神色好似早已看出了她不行一般。
又焦急的等待了一会儿,很快,拓跋恒便带人送来了数百名的镇子上的遇水患的难民们,随行带来的还有一些他们随身的行李和贵重的东西,还有一些人抢救了一些水患之中受难的家畜。把这个破庙挤的十分的满当。
到了晚间,那大雨便停歇了,拓跋恒带人将一部分人先送去徐州城附近去,并且将他们赶来的家畜也全部都迁往了徐州城去。
解决完了这些民众,拓跋恒却突然发现,苏辞墨因为连日来的劳累加上雨水十分的阴冷,这时他脸色看起来十分的难看。
苏辞墨只觉得脑袋有一些昏沉,于是便坐在了破庙边的石台上歇息。
拓跋恒心中微微有一些奇怪,于是伸手在她的额间抚摸了一下,发现她的额头上的温度十分的高。
“为何你生病了却不跟我说!?如今你体温升高,显然是感染了风寒,还是快速去休息吧!我即刻便找人去镇子上找大夫给你医治。”拓跋恒说罢便拉起地上的苏辞墨,在那镇子上寻了一处客栈,然后让苏辞墨入住了先行歇息。
她本来想要拒绝拓跋恒的好意,但是奈何身体上那十分难受的感觉让她十分的难以忍受,很快苏辞墨便病倒了过去。
没过多久,拓跋恒找的大夫便来到了这间客栈之中为苏辞墨诊病。
经过大夫的一番整治,苏辞墨总算病情稳定了下来。
大夫为其煎了两副药,随后便着人令其每日按时服药,病情不日便可好转。便也离开了客栈。
苏辞墨过了一会儿才醒,醒来之时发现大雨已经停了,并且这天已经大亮了。
苏辞墨心中微微焦急,心道刚刚晕倒之际明明看见外面的天色已经擦黑了,显然不知此时已经病倒了多久了。
她转眸,身旁此刻只有不知是从哪儿找来的两个侍女服侍在其左右,喂其汤药。
苏辞墨面色一紧,看见身旁没了拓跋恒的身影,她的心情便越发沉重了几分,于是她开口询问身旁那位侍女道。
“三皇子殿下此刻去了哪里?我是不是病了很久呀?为什么你们没有人把我叫醒呢?”苏辞墨面色十分的焦急,因为自己病倒之事而感到了十分的自责。
想到此刻正是治理平洲水患关键的时刻,她却在这个时刻非常不凑巧的病倒了,这难道不是不给她面子吗?苏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