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有了好转的趋势,只是不能有太大的动作,但是下床走路还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苏辞墨十分担心平洲水患调查的进度,于是便提议拓跋恒将她一道带去调查水患之事。
因为那大夫受了苏辞墨的指使,无奈只得在拓跋恒的面前说,苏辞墨的病情已然好转,可以出门陪同他一起去外面走走,拓跋恒得了这则消息,又被苏辞墨苦苦哀求,只得答应带她一起去堤坝上调查塌方的事情。
二人一同去调查塌方的堤坝,结果看见那塌方的地方有一些竟然是碎石料构成的,而不是朝廷所规定的必须要使用的巨石料。
“这明明便是偷工减料!如此这般碎的石料,如何才能抵御洪灾?”苏辞墨面色愤怒,她双眼紧皱,一副十分恼怒的神色对身旁的拓跋恒说道。
拓跋恒上前拿起地上的碎石料,轻轻的捻了捻,察觉这料子的确是十分的不好。若不是这般,那么这一次的洪灾也不会造成这堤坝坍塌,致使水患冲毁了平洲百姓的农田和房屋。
“三殿下!身在户部,辞墨自然知晓长久以来宫中都是足数发放了修筑堤坝的饷银,这里面一定是被人动了手脚!而那些人却拿走这一部分救命的钱,不顾百姓的死活。将那些调往坪洲用于筑堤坝的饷银全部都私吞了。”苏辞墨猜测一般的说道,面色仍然是十分生气的样子。
拓跋恒心中同样对此事感到非常的不解和难受。不解的是,这平洲的官员如此办事却没有一个向朝廷禀报的。难过是难过此地的百姓,又因为这样的官员而受牵连倍受苦难。
他虽然知道这件事能够隐瞒得如此深,如今这水患发生了一个半月有余,可这平洲的官员却是任何上书都没有发到朝廷中去,只怕是这其中有内鬼在其中作乱。而前不久那平洲治水的官员更是有几个,因为水患发生之事,而畏罪自杀跳海了。
此事若是调查起来,恐怕也并非那般简单,能够查得清楚。拓跋恒知道,其中定然有人在使坏,可是他也并不知此人是何人,又要从何拿捏出其贪污的证据。若是一个弄不好,这件事反倒会变成自己手上的一桩烂案子。
拓跋恒左思右想,心中犹豫的情绪越发浓重了几分,他的眉头也紧紧的皱起了,好似在思虑接下去该怎么行动一般。
苏辞墨心中实在对此焦急,看见拓跋恒并未说话,于是她便接着说道:“三殿下,辞墨在此请求你一定要为平洲的百姓们伸冤,给他们一个交代,将那朝中贪污腐败,贪墨了朝廷派发平洲修筑堤坝的饷银的那些官员们给活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