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茶杯,哐啷啷的一声便置在了桌子之上,那清脆的瓷器发出的响动,顿时惊得七皇子双眸惊了一下,随后他立刻站起身来伸手指着拓跋恒,随后说道。
“三哥,你深知七弟并没有那样的心思想要对太子图谋不轨,你便直接承认了吧,想必是你长久以来一直记恨太子兄得父皇的喜爱,所以这才作出此等的事情,污蔑太子皇兄。若非是三哥,这朝中哪里还有人能有如此大的势力干预皇朝正统,做出此般顽强抵抗呢?”
七皇子因为一时担惊受怕,又被皇帝的言语所激怒,所以一时之间竟也忘了分寸,直接手指着拓跋恒,说出那等大逆不道的话来。
拓跋恒听闻此话并没有立即生气,反而是一副平静的面色,然后站起身来,眼神凌厉的看着面前的七皇子和他的父皇说道。
“七弟既然如此说,可是有任何证据已经能够证明那谋害太子,并且唆使大臣们弹劾太子的人便是我呢!?若是你能拿出半点证据也好,若是拿不出,那么,七弟!你这就是在污蔑三哥了!七弟如今是在皇上的面前,也敢如此胡言乱语,难道就不怕父皇生气着人查实此事吗?”
拓跋恒脸上露出些许的怒意来,顿时之间,那七皇子便不再言语,顿时也被拓跋恒脸上的气焰给震慑的不敢胡说乱话了。
皇帝见此,顿不时忍不住有一些在心中发起气来,没想到自己的儿子背地里竟是如此这般的所谓相亲相爱的,当着自己的面,他们都可以这般大胆的吵闹起来,也着实是有一些让人出乎意料了。
“七皇子!你好大的胆子,当着朕的面居然还敢说出如此的问话,你竟然要污蔑你三哥才是谋害太子之人,那你可有任何的证据能够证明你所说之话!”
皇上一脸怒色的怒视着七皇子。
七皇子闻言脸上立刻露出了一抹尴尬的神色来,刚才只是着急的将这一口锅推给他的三哥,倒是没有想过他的父皇会问及这件事的证据来,他自然是没有任何证据能够证明他的三哥欲谋害太子以及撺掇大臣们上书弹劾太子有任何关系,这件事不仅他不能证明,而且他的那些老臣们或许也并不能证明什么。
七皇子脸上顿时闷起了一丝尴尬的神色,最后他着急的立刻跑到了他父皇的面前,一个匍匐便跪了下去,随后诚惶诚恐的给他的父皇磕起头来。
“父皇恕罪呀!儿臣着实是脑筋发热,最近看见了太子皇兄在那太内务府中关押,心中实在是觉得不忍。想到太子昔日对儿臣甚是亲厚,此时却是被关押在内务府内不见天日,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