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真是太好了,你真是我家的大恩人,”
说着就带着两位夫人要大礼参拜,又被幕小小制止。
“向大叔,我说了,我是向金来朋友,您要太客气,就是没把我这个晚辈当自己人啊!”幕小小性格通达,这话一出口,倒是把大家关系一下子拉近了很多。向金来大娘二娘也过来寒暄了几句。
“大叔,此地不宜久留,我看您家里东西基本都被搬运空了,咱们这就上路吧”?
向富哀伤的看了看向宅,又看了看众人,果断道:
“这就走吧,海运是不行了,码头就一个,且海船容易被控制,现在看来,只能雇佣马车横穿雪山道了。”
“父亲,我这几日追回了六千两的欠款,我又在海湾城郊顾好了马车,我们现在就出发去吧,那里基本是贫民,想来不至于这么乱!”
向金来被幕小小用原力帮他疗伤后感觉也是好多了,至少说话胸口不再憋痛。
就这样,众人就在幕小小的护送下去往城郊,下人除了苏苏,其他多数在刚一乱起都走光了,少数也在刚才打发了,苏苏不愿意走,她已经对那个卖掉她的苏家不抱希望了,反而向家对她很好,她觉得向家就是她的家,也以向家人自居。
一家人神情落寞,尤其是向富,这也难怪,不说他的酒坊如果变卖十多万两想来不是很难,单说这个十多年的米酒招牌也是业内口碑较好的一家,向宅虽然没在新城富户区,也是海湾城老城区的富人区,至少也值个五六万两,如今大乱,都无法处置了,一想起来,就心如死灰,疼痛难忍,这种心里的伤痛真是刚才那种身体的疼痛无法相比的。
一家人急着赶路,所以半个时辰也强行的赶到了城郊,不出所料,这里几乎就没发生乱事,百姓都说乱世商人犹如猪!看来果然不假,他们这些就是被喂养好的待宰的肥猪。
看到这里安然无恙,大家反而一松,找到那家马车行,付了钱,这次就只顾了两个马车,不需装载货物也就没必要雇佣大型马车了。由于怕晚了生出变故,就近买好了路上吃食和一些物资就动身出发了,向金来、向富,幕小小和苏苏一辆车,大娘、二娘、向朵朵和向雨泽在另一辆车里,赶车的都是老手,坐在马车里也不觉得太过颠簸,毕竟还有带伤的。
出城还算顺利,也有路障盘查的,也不知是哪一股势力,倒是没有过于为难他们,一是看起来他们也不像大户,毕竟不是饥不择食的恶汉,二来向富打点了一些碎银,就放行了,或许他们也是不想打草惊蛇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