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还是干净的。
李云哲随便把沙发上的衣服一抱，就送到房间里去了。他示意王若馨和汪彭志坐在沙发上，自己则拖了一个椅子，坐在他们对面。
汪彭志看得出来李云哲的状态不好，似乎有点沮丧，胡子拉碴，好像很久没有洗漱了一样。
王若馨却没有注意到李云哲的状态，她急着问关于外甥的事情，“我的外甥现在在哪里？”
“他去上学去了。”
“什么时候放学呢？”
“我也不清楚，孩子一直是跟我父母住的，我没有接送过。”
“那一会可以让我带去看姐姐吗？”
“当然不行，你姐姐说自己没有亲人，我哪里敢确定你一定是她的妹妹。”
“那你可以带他去看我姐姐吗？”
“……”
李云哲沉默了很久，掏出一根烟抽起来，密封屋子里一下子就有充满了烟味，王若馨捂着鼻子咳嗽起来。
汪彭志赶忙开了窗，李云哲抬头看了看，也没有制止。
王若馨看李云哲一直不说话，有些着急，又说道：“姐姐现在伤得很严重，孩子如果能在身边，应该对她有好处。”
李云哲心里好矛盾，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想不想王若蕾醒来。
毕竟殴打王若蕾的是自己，如果王若蕾醒了，估计也不会放过自己。
但是他真的没有想要她死。
王若馨着急地叫了一声：“姐夫……”
似乎是在央求李云哲。
李云哲知道自己没有权利不让孩子见妈妈，但是他们不堪的婚姻，已经给孩子太多伤害。
李云哲掐灭了烟，抬头直勾勾地看着王若馨，问道：“你觉得让小旭看到他妈妈那样，对他好吗？”
这一句话，让王若馨哑口无言。
是的，自己一直考虑让姐姐快点醒来，但是却没有考虑过外甥。
如果换到姐姐的角度，她大概也不希望儿子看到自己这幅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