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下我一个人孤零零的”。
结交的年头多了,段缺对王石早就熟悉,从他嘴里听到这样伤口撒盐的话还真是一点都不奇怪,自然也就不上生气。
“冬瓜,你就积点口德吧”,瘦高个的陈达在王石的后脑勺上扇了一巴掌后扭过头,“石头,这次又没考好?”。
段缺没开口,只是点零头,他现在实没有话的心思。
“你呀,都是被那些荒诞不经的鬼书
龙纹鏊微柳儿洛心雪给害了,否则以你的聪明……哎!子不语怪力乱神,这世上哪有什么神仙?要真有的话为什么满云西县这么多人就没一个见过的”,见段缺脸色不好,陈达也就没再接着这些埋怨话,“算了,不了。不过石头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这也是段缺刚才一直在想着的问题,县学呆不下去了,他总得找口饭吃,只是去哪儿找事做?又该找什么样的事呢?
想到这个,段缺就觉得满脑子的茫然。到乡下的义学里糊弄那些刚发蒙的村童,等年纪再大些后顺势也开一间私塾?或者找家商行谋个记漳差事学做经济营生?这都是像他这样从县学里出来的学子们最常见的谋生之道,但段缺却一想到这些就感觉厌烦。
这种厌烦既是因为他生性好静,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