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头看,又闷不吭声恢复成原先的姿态。
往她接近的男人也没说话,就在她的身边坐下,纳闷她盯着地面看的是什么东西?
地上有只托盘,托盘上摆着两个盘、两个碗……呃~~那些焦黑恶臭又略带酸味的是什么东西?
“这些……是我煮的。”感觉到他质疑的视线,水儿发出又轻又细的自嘲笑声,她这辈子从没这么不好受过。“我从没有想过自己是这么……没用,我什么都不会做,别人会生火、洗米、切肉、煮菜……我却是个大废物,生火火熄,洗米米掉,煮菜菜焦烂……”也就是托盘上的那两盘两碗的“东西”啦!
“真惨!以前我……”但倏然她又噤声了。
是啊!以前的她……是那么的养尊处优,就连要吃东西都会有人帮她端碗、拿筷子,她从来没真正想过“谁知盘中飧,粒粒皆辛苦”的道理。
思及以往自己用膳时挑剔的嘴……此时的她,真的感到汗颜无比!
她万万没想过,除了琴棋书画外,自己还会些什么?没了养尊处优的环境后,原来……她什么都不懂,也什么都不是……或许那些被豢养在村头的猫猫狗狗都比自己有用吧!
“我……好难过……”就算他听不懂……不~~听不懂才好!她才能尽情抒发自己想说的话。
所以她开始说了,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叨叨念念,一会儿短暂不吭声、一会儿又拔尖嗓门、一会儿又低声的咕咕哝哝,从彩霞满天一直说到披星戴月……
啊啊……原来自己这么有三姑六婆的“潜力”,这倒又是她以前没发现的事呢!
“对不起,我……我……”糟糕!这么晚了,水儿这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偎靠在他的怀中,任由他的手臂大胆且亲昵地圈在她的肩头上呢!
“水?”他却一点也不在意的自然模样,迳自从腰际取下一只水袋,再指指她的喉头。“渴,喝水?”示意地把水递向她的嘴边。
“谢谢。”她接过手,才饮下第一口水,竟看见阿骏已伸手端起一碗她所煮的“东西”要食用,吓得她急忙出手遏止。
“你……这些东西不好吃……不好吃呀!”她吞吞吐吐试着用南越话讲着,她这辈子好像还没有这么急、这么窘、这么羞、这么气过……她多么痛恨自己前半辈子的锦衣玉食……
说难听一点……是说老实话,她根本就是废物一个,连一般妇女该会的煮饭烧菜都不会!
岂料他摆摆手说:“水儿煮……好,我吃……”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