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糖葫芦咯!”一个青年扛着稻草杆子在街边吆喝。
“来一串糖葫芦。”
“好咧,两文钱。”
严老背着一个木制的盒子,四四方方还挺大,接过糖葫芦之后,伸手在背后也不知按了哪个位置的机关,啪的一声轻响,木盒左侧露出个小口,糖葫芦被严老扔了进去。
青年一瞧面露惊奇,忍不住问道:“老人家,您还有这手艺啊?”
严老笑而不语,摆摆手径直离去。
青年讨了个没趣,撇了撇嘴,继续吆喝起来。
“严老今天还是跟往常一样来碗面?”
路过一个面摊时,摊子的掌柜看见严老背着个木盒走过来,还以为老人像往常一样过来吃饭,熟络地招呼道。
却不料严老只是摇摇头,紧了紧双肩的麻绳,继续往前走。
见此掌柜用肩上的麻布擦了擦脸上的汗水,踮起脚尖高声喊道:“您慢点啊!”
听到声音,面摊上一个正吃面的客人抬起头,好奇道:
“严老今天在城里转悠一整天了,背着个木盒到处走,也不知道要做什么?”
掌柜似乎想到什么,说道:
“可能老人家……想转转吧,毕竟现在铺子也不开了。”
“哎——”客人叹了口气,继续呼噜噜地吃起面。
……
严老脸上隐有汗水从鼻翼上滑落,心里却是极为高兴,双腿恍如焕发第二春一般,随着拥挤的人流四处闲逛。
嗒……嗒嗒
背后的木盒当中似有轻微的叩声响起。
左右看了两眼,老人低声说道:“没事……爹不累。”
此时正好走到一间茶楼外,隐隐能听到里面轰然爆发出的叫好声。
“要说今日武举最出彩的莫过于两人。”
“谁?”
“一人姓李名羡,一人姓云名熙。”
听到熟悉的名字,严老停下脚步朝着茶楼内看去,只见一年轻的说书先生被人簇拥一团,惊堂木一拍,下巴一扬,那是绘声绘色地说了起来:两人交战这刚一动手,整座擂台都塌陷下来。
唾沫星子乱飞,甚至觉得还不够过瘾、夸张,添油加醋又进行了丰富的艺术刻画。
‘混小子,还不赖啊。’
老人在茶楼门口驻足了一会,脸上一抹笑意悄然浮现在嘴角,抬脚走了。
等回到铺子里的时候,严老手上已经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