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囊,使毛.囊脱落后永远不再生长。
赵有富整个人被装进一个水缸里,水缸极小,用铁链死死拴住,里面是装的是特制的药水,可以让赵有富不会饥饿、伤口溃烂而死,而且他的耳朵并没有聋,听觉是完好的!
若是他聋了,单凭这种生不如死的样子还无法消解江儒的心头之恨。
只见他伸出手指,轻轻敲击着木栏上,发出颇有节奏的声音,伴随这声音的响起,赵有富、赵有财两兄弟像似回忆起某种让他们极为恐惧的事情,一阵阵凄厉的犬吠声加上铁链剧烈的晃动声。
这是一种深刻在骨髓里,深刻在基因里的恐惧!
“哈……啊哈哈哈……”
昏暗的地牢里,响起了江儒略带癫狂的快意笑声。
……
……
红苑楼,青晏阁。
要说这袁三公子呀,当真是呆在这里的时间都比在家的时间长,上党纨绔圈经常有这么一句话:“若是想要找袁千军办事,不用特意去袁府,去红苑楼一找一个准。”
但没有任何一个人知道,这间青楼的幕后老板其实是袁千军。
人家在这里吃喝玩乐,羊毛出自羊身上,别的纨绔过来那是大笔大笔的银子洒下来,通常一个晚上的消费是普通人家一辈子都赚不到的银两。
楼阁顶端,鎏金瓦片上斜趟着一人,手里拎着一个精致小巧的酒壶,壶口微微倾斜,清澈泛香的酒水顺着壶口流入了袁千军的嘴里。
凛冽的寒风吹起乌黑的发丝随意摇摆。
他看着上党的夜景,入目所及,灯火通明,熙熙囔囔的人间烟火气扑面而来,偶尔还能听到偶尔楼下姑娘们银铃般的笑声。
“狐狸死了。”
耳边传来低沉的声音,一人宽袍黑衣,戴乌木恶鬼面具,却裹得极为严实,连脖子都没露一分,悄声无息地出现在袁千军的身边:
“牛头山的尾巴我们已经处理干净,司天监那边不会发现的线索。”
“呵呵呵……“袁千军嘴里发出一阵轻笑,眉宇间却生出森然的冷。“我的人死了,你们幽冥的人连一个内锻境的都杀不死,还让他跑了回来?”
“……”
面对此质问,那人一言不发,事情的变化,也打了他们个措手不及,但不管怎么说这件事情没处理好确实是他们的锅,甩不掉。
“圣子,依我看不如当断则断……”
“闭上你的狗嘴,我才不是你们的什么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