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通红的眼睛缓缓地看向叶明柯,声音里藏着哽咽地问。
“木头,故事就是……我娘亲……也已经死了是吗?”
叶明柯闭上眼没有回答,只是伸手将她深深抱在怀里。
他埋下头她阿如的脑袋,轻声地道。
“是你的木头没有用。”
“我没有办法帮你找到你的娘亲了。”
“阿如。”
“如果想大声地哭出来,就大声地哭出来吧。”
叶明柯的怀里传来了低低的哽咽。
“没……有,阿如没有想要哭。只是……只是……阿如想睡觉了。”
“木头,我们回去了好吗?”
那个女孩紧紧闭着眼埋在他的胸口,沙哑哽咽的声音很闷很闷地道。
“好。阿如说的什么都好。”
叶明柯抱着阿如起身,缓缓对着同样也红了眼眶的沽酒老者施了一礼,待徐伯还礼后他将阿如背到背上,和剑九一起走出了那间充满悲伤旧事的老酒馆。
出门后,日头已经斜挂,残阳鲜红如血,衬托得远处那座钟声鼓声不绝于耳的升仙台如同背靠着殷红的血海中、。
此时距离那一场祭典只剩下最后一个时辰。
或许是三万人的血腥太过于难以想象与令人恐惧,也或许是崇仙令颁布的十年后都城阳京的百姓也已经深刻感受到了仙患的威胁。
不同于十年前围观朱雀门的诛杀违反崇仙令的侠客一族时阳京人头攒聚的场景,这一次的典礼之前的阳京如同暴风雨将来临前的大海,万籁俱寂,仿佛连风儿都敛去了声息,却又在寂静中隐藏着将要掀起的滔天的巨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