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我与谢公子切磋武艺来着……是不是不像闺阁小姐?会不会有损楼府的声誉?”
玉皎低眸不吱声,玉蕤没话找话说,“听说我来自江湖,谢公子非要与我过过招,……切,他就是皮紧欠揍,那样的白面书生,来一打都不在话下!”
“你这样的做派,的确有暴虐倾向,”
她这样肆无忌惮的,玉皎忍不住说两句,“永宁侯府与楼府私交甚好,只当是玩笑,是不会挑理的,换做是别人,岂可善罢甘休?”
“哦,”玉蕤吐吐舌头,“至于吗?……我只是轻轻拍了他一掌,难道也会睚眦必报?”
“脸皮薄的,可经受不住啊。”玉皎忍不住又道,“别人看来,到底脸上无光彩。”
“嗯,我以后会注意的,不会做那有辱门风的事,”玉蕤望着她,撒娇道,“这个怪姊妹你啊,你要早些回,我何故会那么闲?你方才去了好大一会儿才回来,干嘛去了?”
“送母亲上了马车,我便返回御花园寻你,”玉皎顿一顿,方才明白她这些话的意思。
她不得不作答,“我没寻到你,在流芳亭内坐了会,吃了些茶点,与谢三姑娘说了会话。”
后面发生的,……玉皎不想说。
“感情一旦投入,自己无法控制,只会越陷越深。”玉蕤轻声细语。
想起前世自己那段无疾而终的感情,心不由得揪了起来。
“我知道你不愿意聊,但是,我还是不得不说,定国公府的小姐该是拿得起,放得下的……皎皎,我不愿意你陷入一段无妄的感情……”
“你怎知,它是无妄的?”
玉皎眼眸清亮,她本来不想谈,一直回避这个话题,姊姊这么说,她心里自然不高兴。
太子说,明日求请父皇赐婚。
这一点,她丝毫都不会怀疑。
“你什么都不明白,……明天吧,明天会有结果的。”
这位姊妹对情之一事,尚处于懵懂阶段。玉皎以为,与她谈论这个,只怕也讲不明白,“没有倾心喜欢过一个人,不会知道那种感觉的。”
“皎皎,”
玉蕤咬了咬牙,很想冲上去说,上一世被情伤得体无完肤,怎会不明白感情?她只知道,皎皎嫁给太子难有好结果。
远的不说,祖父不同意!圣上呢?圣上若有意与楼府结亲,玉皎及笄后,应由内命妇来求,下聘礼,……
这明明就是她两个小儿女的情感,无有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