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碎碎念,很烦也!
玉蕤蹙眉,嫌他聒噪,“公子,有事说事,……本姑娘有生意,不能陪你这闲聊的。”
“是……是,真不是闲聊,”谢令轲嘻嘻笑着,“我,我来跟你讲,就是要给你介绍一个生意啊!”
“哦?你怎么不早说?卖什么关子!”
既有生意找来,好像看见银子堆在跟前,玉蕤眼睛发亮,“说吧,是你家的皇亲,还是国戚啊?”
“嘿嘿,……我叔父啊,他办了个学堂,都是谢家的子弟在那就读。近来,盛行丹青妙笔,那些弟子们也要学,需要请一位丹青妙手做先生,……故而,想起来你这个画堂。”
谢令轲总算正而八经说完了,又开始嬉皮笑脸。“姑娘的画在文韫诗会扬了名,想不想去做先生?”
“我?”
玉蕤愕然,亏他想得出来。且不说现在楼府小姐的身份,就算以前的身份,她也不会去。
正儿八经坐几个时辰,她可受不了。
“我一个女孩儿家,抛头露面给你谢家的子弟做先生?”玉蕤笑着摇头,“本姑娘的清誉呢?”
“你……你长在江湖,应该不会拘泥于这些条规吧?”
“长在江湖怎么了?长在江湖的姑娘就没脸吗?”
玉蕤姑娘笑道,“本姑娘可没那份闲情逸致!你放心,画室有好几位画师,我给你推荐个最好的去!”
“哦,你真有画师吗?那自然是好的呀。”谢令轲喜笑颜开起来,她既这样说,自然不会差。
“那好,一言为定!”谢令轲拱手道,“姑娘,你先忙,我回去,回禀我叔父!”
“嗯,好走不送!”
“不送不送,”谢令轲急急说道,“姑娘留步!”
望着他走远,嫣红悄声问,“姑娘,我很好奇,您会推荐谁去呢?”
“咦,你怎对这个事这么热心?”
玉蕤手指指她的心窝处,打趣道,“你这里,是不是想到了某个人?”
“姑娘就会取笑我,我哪知道是谁?”嫣红脸一下红了,扭捏不安起来,“姑娘,你好好想着,我去前面帮忙去。”
不等玉蕤说,她扭头就走。
“嗨,嫣红姐姐,脸红什么呀?”玉蕤笑道,“我正要跟你说呢,你咋走了?”
“姑娘你定的事,奴婢咋能指手划脚?”嫣红回了一声,不一会,就悄无生息了。
玉蕤抬头看,她已经走远了,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