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说。
最不堪的后果都说了,免得玉皎到时有怨念。
玉蕤与楼霑互相望一眼,两人心意互通。
玉蕤抬眸,说道,“蕤儿与霑弟送皎皎回去,不打扰祖父休息了!”
“嗯。”
楼伯赟点点头,慢慢阖上眼闭目养神。
姐弟三人悄悄退了出来。
玉蕤与楼霑将哭成泪人的玉皎送回暖玉阁。
翠微一见,吓得赶紧迎上来,“二姑娘、少爷,我们姑娘咋的了?”
“哎,”玉蕤不由叹了口气,“太子府出了点事,……皎皎心里难受,你们去打一盆热水来,……好好照顾着。”
“好,”翠微赶忙吩咐小丫鬟去打水,她接了玉皎进了里屋。
玉蕤与楼霑从暖玉阁出来,回各自住的院子。
“姐,你像是什么都懂,”楼霑有些崇拜地望着她,“这些本事,都是姐姐闯荡江湖学到的吗?”
“呵呵,……学本事,不是闯荡江湖才能学到的,”
她淡淡笑着,眸子在月光辉映下明亮如星辰,“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女,为了能好好活着,吃很努力很卖力地折腾,只为了能长本事,……呵呵,学得很艰难的。我很羡慕你们的,在父母亲人关爱下长大,无拘无束地笑,理直气壮地闹,……那种情景,我做梦才能梦到的。”
楼霑眼圈微微发热。
这十五年,不知这姐姐是怎样熬过来,吃了很多苦,受了很多累,她平静地述说着那些过往,像在讲别人的故事,没有抱怨,没有诉苦。
更多的是对自己对未来有信心!
“蕤姐姐,”楼霑想起一件事来,说道,“祖父没想让我们插手,我们也不能坐着干等。我是觉得,有人蓄意陷害了太子,就不会想让太子翻身,……那些人怪用的手段,就是造谣!”
“呵呵,你小子,可以呀!”玉蕤轻轻擂了他一拳,“那你说说,咱们该怎样查,从哪下手?”
“茶楼、酒肆、甚是,勾栏瓦肆场所,……”楼霑有板有眼说道,“谣言都从这些人多的地方传开的,人聚在一处,有意无意地说,……一传十,十传百,……转眼,就传开了!”
“对头!”
玉蕤朝他挤挤眼,笑道,“你才十三不到!不是在军营长大的么?还知道勾栏瓦肆场所?是不是背着你娘,偷偷去过?……”
这小子,不会是这么早熟?
“嘿嘿,……姐,哪有的事!”楼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