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兴国车间练出来的大嗓门吼道,“你给我滚!我不要听你说话!滚回家去!”
老妈金彩凤也道,“小天,这回我向着你爸,咱们怎么能相信封建迷信?”
楚天机举着手中的丧门钉道,“这东西完全可以救活我老姑,我忙了一天了,最后一步了,你们让我试试不行嘛?”
楚兴市的老婆看他拿着铁棒挥舞,喊道,“怎么着,你还要打你爸?”
楚兴国挡在病床前,喊道,“混蛋!逆子!你有种打死我!”
楚蕾眼泪滚滚抱着楚天机的胳膊,劝道,“哥,我知道你心情,可是这样没用的,你就别让大家更伤心了。”
楚天机见他们这样,败类脾气终于上来了,砰地一声把丧门钉扔地上,骂道,“死就死吧!好心当作驴肝肺,麻痹,让我治我都不治了!”
他这一说,病房里顿时大家都安静了,不治了,还有什么话说。
可是就在这时,病床上楚丽玲突然一声嘶吼,“不要!”昏迷的她突然瞪大眼睛,嘶吼着,“头疼啊!疼啊!不要!”
楚兴国楚兴市都慌了手脚,一边按住楚丽玲,一边喊道,“医生,医生!”
于方河就在门口,连忙进来,听楚丽玲喊声吃惊道,“第五根钉来了!没错没错,第五根钉就是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