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天发誓。”
昆鸣摆摆手，示意他不必如此，想了想，说道，“征讨异域的大军有变，疑似数位神明被黑雾侵蚀，成为饿妖，后被圣人斩杀。”
顿了顿，昆鸣又继续说道，“东域大变，饿妖横行，疑似与被斩杀的神明有关。”
到了将要说的最后几句，昆鸣的声音压的很低很低，这不是在担心被别人听到，而是从内心散发出的恐惧，令他的道心都在害怕，“昆玄神明言，有圣人道，异变一途，当为吾路，合天地生灵之力，有望再进一步。”
秦书棋神色剧变，老迈的双眼睁得很大，嘴唇不禁颤抖起来，他想要开口质问，可恍然想起自己不是那个身份，又沉默一会，稍微冷静，道，“圣人，被侵蚀？要，吃了我们？”
昆鸣摇摇头，没有开口说话，没回答是，也没回答不是。摇头是他不知道，或许知道，却不敢再说。
两人同时沉默下来，昆鸣看了看秦书棋想要强行镇定却不得的神情，摇头，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