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认为这个夜晚不会太长,只要睡一觉就过去了。”李凤歌也来了,他不是走过来的,而是飘过来的。整个过程中没有发出一点儿声音,饶是我六识比常人更敏锐却也仍然没有发现他是什么时候出现在我身后的。
他慢慢落在了我的身边,没有半点的声音,轻而巧。这样的轻功极为隐蔽,很有唐门轻功的特点,但又和唐门的轻功有所不同,这应该也是八臂盲猿在唐门原来的轻功基础上再改进过的。
“我只怕你这一觉睡下去,就再也醒不过来了!”狼王提起狼牙棒在手里掂了掂,嘴角露出了一抹微笑。借着黑暗中的火光,他应该是看到了我绑着树枝的左手。他的笑也正是因为如此!
“还以为会有机会见识一下楚昭云的燕支剑,看来今天你是没机会出剑了!”蛇后笑着倚在了狼王的身上。他们二人并没有夫妻之名,更不会有夫妻之实。天下有不少男人垂涎蛇后的美色,不过却没有一个男人能够从蛇后的房间里安然地走出来过。只要是一个正常的男人都会想亲吻她,但每一个和她亲吻过的男人都无可避免的要和她口中的小蛇亲吻。
毒蛇之吻,没人能够承受得住!
“即使我不出剑,你们也不可能近到我的身。”我并不是在说大话,因为我对李凤歌和风子扬有着相当的信心。他们的本事应付狼王和毒后虽然会有些麻烦,但也不至于应付不过来。
“可笑!就凭一个老头和一个书生么?”狼王冷笑了一声,单手提着狼牙棒便朝着我们走了过来。他手里的狼牙棒虽然很短,但却很沉。应该是用一整块玄铁铸造而成的,跟在他身后的,是蛇后和一点点逼近我们的狼群。但在他的脚下,却是一整片密密麻麻的毒虫。
那些毒虫在地上爬的声音让人觉得头皮有些发麻,我倒还好,以前常年混迹江湖。这样的场面已经不是第一次见了,所以并不觉得有所不适。只是担心车里的媚娘,她现在是不是很怕。也许我真的该听她的,就留在大漠和她一起找一个没人的地方悄悄地躲着过日子就好了。
“对!我就凭他们。”我笑了笑,慢慢往后退了一步。李凤歌和风子扬则往前走了一步。一个打开了千机匣,一个拿出了二胡。
千机匣内并不只有暴雨梨花针,还有其他各种各样的暗器。有的淬了毒,有的没有。最先射出去的,仍然是暴雨梨花针。无数的钢针如雨打梨花一般朝着李凤歌的前方射了出去。地上的毒虫和野狼死了许多。在我们的前面空出了一大片的空地。但这些死伤却并没有将那些畜生吓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