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化了,秦泽安撕扯下里衣的布料给她包扎,郑一羡被痛的醒来,见秦泽安再解自己的衣衫,扯了扯嘴角:“秦公子这个时候莫不是还想着那种事。”
秦泽安被这突然的声音吓到,愣了下神,轻声说道:“公主不必把秦某想的如此...龌龊不堪。”
郑一羡看了他手里的东西才知道她是想为他包扎,心里莫名的想逗一下秦泽安,嘴角挂着笑:“公子虽与本宫有了肌肤之亲,却也该做做样子。”
秦泽安想了一会儿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事,冷笑了声说道:“这里没有别人,做予谁看?”
郑一羡觉得没意思,不吭声了。
其实秦泽安儿时被毒害,余毒未曾清理干净,一到黑夜里双眼便看不清东西,所以只有在黄昏的时候去找公主,秦泽安摸索着包扎,眼里是自己不曾察觉的温柔。
郑一羡看着秦泽安眼里的温柔,突然呆了,在她的印象里,秦泽安只有在和易安在一起的时候,眼里才会是无尽的温柔。
想到易安,心里一阵难受,开口问道:“秦泽安,为何你当初连真相都不去查就如此的怀疑我,甚至一而再再而三的出口伤人,在你心里我就是蛇蝎心肠的女子么?”
秦泽安反映了一会才想起她说的是什么事,身子紧绷着,开口又是一成不变的语气:“查了又如何?让我更加的厌恶你?”
说完随手打了个结,便不再管她。
前些日子他已经派任夏去查了,可是种种迹象都表明了是郑一羡派人做的,这又让他如何不去那样想她。
郑一羡看着秦泽安的背影,原来对一个人的信任瞬间便会消失不见。
“公主怎会像传言一般蛇蝎心肠,只不过是清君侧惹了些老臣。”
“秦某也了解一些,公主抓的那些人做的事情,怕是死不足惜。”
以前的秦泽安是那样的相信他,而如今她怎样说他都不会再相信她了。
郑一羡自嘲的笑了声,起身想出去看看,一下子牵扯到伤口,倒吸了一口冷气。
秦泽安听见声响,转身过来扶她,似乎是察觉到郑一羡的目光,开口解释:“公主不必多想,秦某只是不想担上刺杀鄙国公主的罪名。”
郑一羡笑了笑,秦泽安啊,你来寻我众人也是不知道的吧,我就是死在了这里,罪名也不会到你那里。
“禀皇上,属下带着人寻遍了围猎场,未曾见到公主的身影。”
“知道了。”郑一泽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就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