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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睡衣的黑人插嘴道:“亚当,我一如既往地尊敬你和你的小脑袋瓜,不过以后能不能别再说‘同志们’了?你知不知道这个词传译后在豪萨语里的发音有多难听?”
印第安女人瞟了他一眼:“别理会这个小丑,马特里尔的清醒程度和体内酒精含量成正比,显然他还没有喝下今天的第一瓶棕榈酒。”
黑人略显愤怒地举起黄色的马克杯:“塞内加尔人才喝那种低度发酵的垃圾果汁,——他们的球队能够战胜我们的球队,就是因为他们的球员没有喝醉,这不是非洲雄鹰的过错,更不是阿布贾蒸馏酒的过错!”
“安静点吧,马特里尔,还有你,夏姆榭尔。”肖李平板着脸说。两人显然对他有点畏惧,垂下了目光。
顾铁咳嗽两声,说:“通过伊斯拉斐尔的帮助,”他向肖李平点头致意,“我们在‘创世纪’中输入的总线程数达到了七百个,这已经是后门吞吐量的极限,目前我们的峰值运算量达到了2374ppm(百万分之一),想再增加线程数而不被创世纪发现的几率,基本是0。”
“那使用科研配时做壳呢?我公司下属研究所有300ppm的权限,可以全部贡献出来。”北欧男人用低沉的声音说道,他思索了一下,在空中画出一个简单的系统架构,“壳的安全厚度在5到10ppm之间,加上1ppm的交换损耗,如果我们新增加的线程使用树状结构,应该可以降低风险,把计算的峰值强度增加到2663ppm。”
“我有一种感觉,计算找不到最终答案。“夏姆榭尔说道。
“印第安人的直觉?”马特里尔戏谑地问。
“阿帕契人的直觉。”夏姆榭尔纠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