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称呼让楚宴发又无奈又好笑,他也不回叶轻然的话,起身走出书房,往卧室而去。
叶轻然跟在他身后,调侃地道:“那只杀神,听说你超级凶残,只手遮天,是个不折不扣的大坏蛋。”
楚宴:“……”
叶轻然那个皮啊,伸手扯住他的衣袖:了捏她的脸:“那只杀神,传言你心狠手辣,无恶不作,是隐藏在黑暗里的死神,两眼发光地搜索猎物,看谁不爽就窜出来吃掉谁。”
楚宴拉住她的手,直接将她抱起来挂在身上:“搜索了许久,就只看中了你。”
叶轻然双手圈着他的颈脖:“居然给我……油嘴滑舌?”
她说话的时候,唇瓣与他的唇只相隔两厘米,气息喷薄相融,两人分外暧昧。
楚宴的额头与她相抵蹭了蹭:“都是跟我家小孩学的。”
叶轻然挑眉:“你这是在怪我。”
“我这是在爱你。”
楚宴直接亲吻住她的唇,然后一路旖旎,激情进屋……
不同于叶轻然和楚宴这边的温馨融洽,如沐春风。
被挂断电话的宴父阴沉着脸,坐在宽大豪华的黑色真皮沙发上,周身全是冰冷的气息,整个书房都酷似寒冬。
沉沉的低气压让人压抑、窒息。
站在他前面的一男一女,紧张到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女孩几番纠结之后,终于启唇出声:“爸爸,大哥不肯回来看爷爷吗?”
这个女孩,是楚宴同父异母的姐姐,宴灵。
而她旁边的男人,则是宴烦同父异母的弟弟,宴晁。
宴父闻言,脸色更沉一分,就好像浓云密布的天幕,下一秒便会山雨倾盆。
宴灵微微皱眉,她张了张嘴,似乎是想说什么,但终究还是算了。
而宴晁则直接,把心中的不满说了出来:“爸,你都告诉他爷爷生病了,他居然都不回来看看爷爷,他怎么能这样不孝呢?”
宴父阴鸷地看着宴晁,眼神里面是怒意,是恨铁不成钢:“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因为你,爷爷至于气的病到吗?”
宴晁闻言,双拳骤然握起。
是他的错,他是没有宴烦聪明,可他这么做还是想公司好,他心中不满,咬牙切齿地想反驳,但被旁边的宴灵阻止了。
宴灵看着宴父说:“爸爸,是我的错,是我没看好阿晁。”
宴父冷哼一声,不但没有因为宴灵的话而消气,脸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