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的纱布没有这么多血液的,但是朱天和教堂的守门人一战之后,他全身的伤势有崩裂了。在教堂里,牧师们似乎用圣水治好了他的新伤,不过圣水也不是万能的,有伤势严重的地方依旧渗透出来了一点血液。“放心吧,赖德,”他安慰道,“我没有什么事的。一会在喝一碗药,我带你出去走走。”
再次喝了一碗汤药之后,身子终于恢复了一点力气,他不由得松了一口气:看来自己已经恢复了很多。
可随后,他又忍不住哀伤起来:祖父怎么还在沉睡着,难道伤势恶化了吗?
他想推醒祖父,却又怕触碰到老人的伤势。
似乎是看出了赖德心中所想,皮克向他解释道:“祖父只是睡过去了,我在教堂里带回来一点圣水,掺进了汤药里。你们应该很快就能好起来。”
“圣水……”
赖德愣了一下,等他听清楚皮克在说什么之后,立刻走下了床,想拆开了身上的纱布,却因为纱布过多,一圈一圈地纠结在一起,他不耐烦地狠狠撕扯了起来,活像是一个胡乱蹦跳的舞者。
果然,身上大部分的伤口都愈合了。结出了粉红色的疤痕。
他醒过来的时候又痛又痒,这时候终于知道为什么了。痛是因为伤口深的地方还在向着外面渗血,痒是因为已经有伤口愈合了起来。
圣水果然神奇,他不禁笑着赞道:“伟大的光明之神啊!哈哈!还有伟大的皮克。”
皮克这时又端来了一碗汤药。“别高兴得太早,可能还会有什么隐患呢。”他说,“一会你在院子里走走,圣水的功效不一定有那么神奇的。”赖德明亮的眼神,给皮克吓了一条。
把汤药喝完之后,轻轻地推开了门,赖德走了出去,皮克看了一眼还在昏睡的祖父,然后转头跟在了赖德的后面。“皮克,”赖德说,“你把门都修好了啊!这次看着很坚固的样子。”赖德分辨出来,门上竟然绑了两根桑迪木加固。
“作为一个木匠,修理个门有什么好惊奇的。”皮克递给他一串铜制钥匙,“这个给你,我在外面也上了锁。”
“在外面上了锁?那你把钥匙给我做什么?”赖德疑惑道。
“以防万一嘛!”皮克将他带到门前,指着门上的一个机关说,“从这里,你可以把手伸到外面去,这样就可以打开外面的锁了,以后就这样开锁。等那些家伙再来找事情的时候,就会发现门已经在外面锁上了,他们很大概率会认为里面没人。这样能多一层保障。现在这个时候,必须得谨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