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不少。”
陈圣愕然,还有这种事情?
看着陈圣的古怪脸色,焚海上人无奈解释道:“好歹是有资格入这个局的存在,你小子能不能多了解一二,哪天给人坑了都不知道。”
陈圣一咧嘴,“给人坑了出剑就是了,若是剑不够,我还有拳头。”
老人微微侧目,对这位傲气凛然的少年另眼相看,本以为是个年少老成的妖孽,如今看来倒是多了几分少年心气。
很好,这他娘才像是一位正气凛然,敢于揭发城中黑暗的侠士。
要不然,这位存在了许多年的老人,还真不敢全信陈圣的话。
焚海上人脸色古怪得紧,竖起个大拇指,没好气道:“真不知道谁给你的勇气,不怕给人捶死?”
虽说陈圣如今在金丹境界几乎无敌,但真要插手海城局势,面对的可都是真正的元婴修士。
陈圣粲然一笑,与薛家老祖告辞,去看了被刺杀的两人。
土棠一见陈圣便开始叫苦,左胸膛给人扎了个透心凉,精瘦汉子林奎也好不了多少,与土棠各自躺在一个特制的玄玉床上。
玉髓气息氤氲入体,缓慢修复两人伤势。
陈圣拎着一壶酒,放在土棠面前,笑道:“出征前喝了老兄的酒,今日回礼。”
土棠盯着那壶醇香美酒,冲角落里坐着一人问道:“闫大夫,能喝酒不?”
闫云头也没抬,“能!怎么不能。”
土棠大喜,艰难伸出手,结果下一句话让他如坠冰窟。
“只能喝一次,喝不喝?”
手掌凝固在空中,土棠悻悻然收手,苦笑道:“不喝不喝。”
随后,又好像怕陈圣反悔,急忙说道:“陈兄弟,先说好,这酒是我的了,你可不能收回去。”
陈圣哑然失笑,将蕴含了大道气息的一壶仙酿收入乾坤囊,挂在土棠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