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千夫长或许能利用异化逃过一命。
在冒头的千夫长都被射爆了脑壳之后,血侍们终于不敢轻易冲出阵地,于是两方形成了远距离对射的局面,但这对反抗者来说是个好消息,因为普通人类与血侍最大的差距就在于个体实力,若是平常反抗组织装备差、人数少的时候,只需要一名千夫长冲乱阵型,反抗者就不战自溃了。
不过现在形势不一样了,反抗者装备精良,人数众多,在这个局部战场甚至还隐隐压过血侍一头,他们怀着勇气和希望,这样一来便拥有了战胜那些流着龙血的压迫者的机会,而这一切都要归功于天启的出现。
此时的天启与埃斯科巴的搏斗陷入了胶着,两人的战斗技巧难分伯仲,天启怀疑在龙血流入人类身体时,一部分战斗本能也随之进入了他们的基因,否则像埃斯科巴这种万夫长,长久以来应该不存在与实力相近的强者实战的机会才对,但此时的他却仿佛一名久经沙场的老练战士。
“怎么了垃圾?没有力气了吗?你死定了!”埃斯科巴见天启分心,抓住机会连续发招,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天启被抓住破绽,不得已连连后退,被压制到一个逼仄的角落,脚下踩到了一具尸体才让他停了下来,此时退无可退的他看到一抹寒光袭来,埃斯科巴势大力沉的最后一剑直劈面门,天启慌忙举剑格挡,萨烈维托被压得几乎要蹭到主人的鼻梁。
“哈哈哈哈,你完了,怪物!”埃斯科巴手上持续加力,而天启处于不利的地势,加上被动防御,手上的肌肉渐渐酸麻起来,即使是机械骨架也仿佛发出了令人牙酸的摩擦声,眼看就要被对手一剑劈成两半。
“怎么样叛逆?我可不像科林加斯和骨山那两个废物,两个打一个都被杀了,不过也不怪他们,我身上的圣血比他们的要浓厚得多了。”
埃斯科巴叫嚣着,手上继续施加压力,他看到天启居然将本来一同握剑的左手松了开来,心中奇怪,但此时也犹豫不得,他大吼一声双手往前猛推,佩剑架着萨烈维托猛然向天启推进,已经在后者的鼻子上刻下一道血痕,只要再推进一点,神王就会当场殒命。
一股刺鼻的血腥味传来,埃斯科巴忽然感觉一切都是那么的不真实。
为什么?他的头颅不是应该已经被砍成两半了吗?怎么还完好地放在他的脖子上?
我怎么离开地面了?这个味道,是圣血的味道,是我的吗?
他的视野越来越黑,好像血液也在被抽离而去,到底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