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难道真是自断手指的洪七公来了吗!
曲南休又拿起地上的木棍瞅了瞅,问:“打狗棒?”
那人听了哈哈大笑,声如洪钟:“小兄弟,闹了半天,你也是个金庸迷啊!”
“如假包换!”
于是,夜色下,一老一少开聊金庸小说系列,从《射雕》到《笑傲》,从《倚天》到《鹿鼎》,聊得天昏地暗,风起云涌,相当投机!
当中,曲南休为了省事,干脆对对方以“洪爷”相称。洪爷也是位爽快人,随便怎么着都行。
聊到兴高采烈处,曲南休都快忘了自己为啥来这儿了,差点儿蹦起来比划几招,方才心中的阴霾一扫而光。
也许跟同道中人大聊特聊金庸,也不失为治疗失恋的好方法吧!
没有下酒菜,甚至没有桌椅,但笑声不断。边聊边喝,边喝边躲无人处“方便”,终于,二十四瓶啤酒中的二十二瓶都被干掉了,各人只剩下手里的最后一瓶。这爷俩还真都挺有酒量,谁都没醉。
很晚了,曲南休想对方可能该休息了,就顺口问:“洪爷,你家住哪儿啊?”
“我啊,就住这运河边上。”
他一指,曲南休隐约看到不远处桥底下,果真有简单的铺盖,还有锅碗瓢盆什么的,但这并不影响曲南休对他的亲近:“睡这儿啊?这天儿还行,那冬天怎么办呢?”
“冬天再说冬天呗,今朝有酒今朝醉!”
洪爷有着大无畏精神,曲南休倒是有点替他发愁了。看他已经上了年纪,到时天寒地冻的可怎么办呢?不知道归不归街道管?
但洪爷接下来的话,很让曲南休意外:“以前我可不住这儿。信不信由你,早在九十年代初,我就靠走私黄金发了家。那会儿,我在县城买了汽车,盖了房,还买了几块地。按现在的市价算,地产价值也不算太多,也就这个数吧。”
洪爷伸出那只完好无缺的手。
曲南休猜:“五十万?”
“再猜。”
“五百万?”
“五千万!”
“那么多!”曲南休听得直乍舌,别说五千万了,就连五十万长啥样,他都想不出来,“那后来呢?”
“唉,好花不常开,风水轮流转啊!那是九九年,我记得特别清楚,因为刚好是千禧年到来的前一个月,生意上被我以前最信任的一个兄弟给骗了,我一年都转不过这个弯儿来,寒心啊!以前我那么相信他,待他那么仗义,他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