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时澜跟着老太太一块回到老宅。
老太太的脸色不太好看,似是还未消气。
时澜想了想,还是把自己在顾家的所见所闻,都说了个一清二楚。
“你说顾允晖也知道那件事情?”孟老太有些惊讶。
孟时澜点头:“是,而且他早就已经有了别人,之所以任由二姐胡闹,也是想着顺利脱身的同时,还能从孟家捞些好处。”
“你肯定说的都是真的?”老太太紧拧着眉,神色更加严肃。
孟时澜又是重重点头:“肯定,我还录了音,不信您听听。”
她把手机递过去,播放录音。
还没听完,孟老太那张脸已然阴沉的像是随时都能滴出水来。
“方才在顾家,你怎么一个字都不说?!”
“二姐那样害我,连母亲也巴不得让我背黑锅,我不也是想撒撒气嘛。”孟时澜嘟着粉嫩的唇,有些委屈。
看她那副可怜巴巴的样,孟老太的态度缓和,到底对她还是多了几分心疼:“我知道你心里委屈,这事我心里也有数,是该让修羽母女俩吃点苦头。罢了罢了,随顾家去吧,我老婆子也不是真就能随便欺负的。”
“奶奶……”时澜鼻头有些发酸。
孟老太抬手抚着她的发丝,随即转移话题:“最近跟苏家那小子学的怎么样?”
“挺好的,我有信心,一定能考上。”孟时澜信誓旦旦。
不得不说,在专业知识方面,苏以琛没有愧对自己经济学教授的头衔,每次教她的方法都是最快速有效的。
有他亲自授课,那唯一的名额,可不稳稳当当就是她了。
“哟,这么有信心,那我可等着瞧。”老太太又是一阵揶揄。
孟时澜自然也识趣地没再提孟云清的事,两人有说有笑地回了家。
第二天一早,她就拿上书本作业往图书室赶。
苏以琛跟图书室的老板是熟人,专门辟了间安静的屋子给他们上课。
孟时澜到的时候,苏以琛已经等候许久了。
男人一身浅色休闲装,腕上戴了块虽不起眼,却价值不菲的运动手表。
他靠着椅背,浓眉微蹙,看了眼表面,道:“迟到了整整二十分钟,今天的功课加倍。”
“啊?”不用这么严格吧?
“路上堵车,我也没办法,我保证,下不为例,这次就算了,行不行?”孟时澜眨巴眨巴眼睛,冲他撒娇卖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