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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羽已经动手了,他便不会再教训孟云清,只是他从来都没有对孟云清这么失望过。
从前的时候,他觉得孟时蔚和孟时苒是他的骄傲,是他们孟家未来的门面,而孟云清却是他最疼爱的女儿,不然当初也不会煞费苦心的为她求来和顾家的婚事。
哪知道自己宠爱了这么多年的女儿,竟然在短短的几个月的时间里,把自己变成了西华市臭不可闻的存在,没有一个世家豪门愿意娶她也就罢了,而且还败坏了他们孟家的门风。
他们从政的人最怕的就是一些流言蜚语和污点,孟云清已经成为了他行走在官场上的污点。
从前他有多宠爱这个女儿,现在就有多痛恨这个女儿。
“孟云清,你这么蠢笨到底是不是我的女儿?”孟殊突然咬牙切齿的问道。
说这个无心听者有意,一瞬间修羽的面色一僵,眼中闪过一抹慌乱。
看到孟云清绝望的瘫坐在沙发上后,到底是心有不忍,开口说道:
“你现在就是打死她又有什么用?孟时澜那个小贱人已经把事情做到这个地步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想办法解决问道。”
孟时蔚闻言皱了皱眉试探的问道:“怎么解决,是要把孟时澜扫地出门吗?”
哪知孟殊听到这话后目光阴沉的看向了自己的女儿,孟时蔚从未见过这般神色的父亲,瞬间被吓了一跳。
“孟时澜说什么也不能脱离孟家,她生是孟家的人,死也要是孟家的鬼!”
孟时蔚被孟殊狠厉的语气和决绝的态度吓的有些心惊,忍不住开口问道:
“父亲,我们孟家养了孟时澜这么多年,到底是图谋她身上的什么东西?”
她不是傻子,都到了这种地步了孟殊都不愿意放弃孟时澜,显然是对孟时澜有所图某,而且所图不小。
孟时蔚是在是想不出来,区区一个孟时澜,到底有什么是值得孟家图谋的?
这个问题孟殊保密了这么多年,自然也不会告诉她,只是眼神冰冷的看着孟时蔚,警告了她说道:
“时蔚,我知道你从小就聪慧,但是这个问题不是你们该知道的。”
说罢,他又继续说道:“你们从前对孟时澜做的事情我不是不知道,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是从此以后你们都收敛一点,”他目光又看向了修羽,神色有些铁青,“修羽,管好你的孩子!”
说罢,孟殊离开了孟家,而孟时蔚却看着他离开的